瞧着伊人笑靥如花,纯净美好,这痴汉的心思又飘上来了~
柳娘子真是一个可爱可喜的狡黠的小娘子呀~
程德青下值赶过来接柳芸娘,就看到朱成公歪着头盯着柳芸娘瞧,嘴角翘起,笑得恶心!
柳芸娘更是笑得不自知,还同仁宗说着话~
他这心里顿时翻腔蹈海,哪哪都不舒服了!
有种自己的东西被他人觊觎的感觉!
他克制住表情,俯朝仁宗行了礼,仁宗笑道,“程卿过来了,你家娘子十分有趣,这戏也讲的头头是道,朕如今对南戏知之甚少,一心求教,以后可要经常叫她过来,给朕说道说道,你可别拦着不让啊~”
程德青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倒是无波无平,他瞥了柳芸娘一眼,见她没心没肺,还挺骄傲的样子,心里就更不适意了,“她得了您的赏识,臣与有荣焉,只是家中还有幼儿嗷嗷待哺,怕是不得久离呢~”
仁宗听了也不怒,饶有兴趣问道,“听说是个女儿,一岁有余了,哪日抱给朕瞧瞧,彭城大了,有了小女儿心思,倒和朕不亲了~”
岁月不经过,想想从前,他纵容温慧,确实疏离了怡儿,仁宗不由叹口气~
周围陪侍的侍卫都不敢吭声,程德青心下也压实了~
德保公公豁然笑道,“皇后娘娘身怀龙子,太上皇何须惦记没有孙儿,叫奴才说,到时候一堆小娃娃围着您,您该愁只有两只胳膊抱不下喽~”
仁宗一听,顿时哈哈大笑,程德青和柳芸娘也笑了起来,周围的气氛又轻松起来~
“正是,皇上年轻,他管理国家大事,朕就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
等仁宗走了,程德青轻蔑的朝朱成公看了一眼,胁着柳芸娘回了府。
二顺子和翠儿抱着仁宗的赏赐,两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二顺子从小跟着二爷,瞧二爷笑得越张扬,就知道二爷心里憋着气准没好事了!
是以一回了府里,就想折叫走了翠儿,让她也躲躲风头~
柳芸娘虽然神经粗,没觉得有哪里做的不对,不过瞧着程德青坐在马车里,正襟危坐,也不像从前那样歪缠她,她趋利避害,以为公务上有什么事情难住了他,因此也不敢嬉闹,夹紧尾巴做人,小心伺候加上撒娇卖痴,程德青终于勉强笑了,不过晚上到底没有逃过一顿“好打”~
程德青桎住柳芸娘,手臂上青筋毕露,动作狠厉一脸狞笑,“哼!你以后,嗯!不要见朱成公了!”
柳芸娘满脸潮红,腿酸腰酸,浑身颤,只得求饶,“我不见了,啊呀!亲爱的,求求你了~”
程德青心里还不满足,“你就在家里吧,别,抛头露面!”
“相公,求求你了~”柳芸娘媚声媚气,故意朝他耳朵里吹气,只求他快一点儿,她一头一脸的汗,觉得皮都要磨破了,她整个人都要掉下去了,也不知道今夜戳了他哪根肺管子,是没完没了的了!
程德青被她绞缠得汗毛倒竖,总算是泄了出来!
等程德青把一丝不挂的柳芸娘从浴间抱出来,柳芸娘眼累的腿都抬不起来了,一整夜了都是被掐着腰折磨,她这会也有了脾气,夫妻多年了,她要是还看不出来什么,她真就是个傻子了!
“相公,我同朱成公也就是同事而已,就是你们那种同僚关系,我同他就出书还有经营梨园有来往,别的毫不相干,你怎么老是怀疑我啊!”
柳芸娘愤愤,大启民风还算开放,男女可以同席,可程德青醋性大,她不想惹了他不高兴,加上她自知容貌过甚,生怕惹了麻烦,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出门都带着面篱,和朱成公更是从来都是谨遵礼节,没有过单独见面的时候!
相公怎么老是这样啊!
程德青冷哼道,“别的我都不管你,可你要是给我戴绿帽,绝不饶你!“
柳芸娘生气拍他巴掌,“你这样说,是污蔑我!我熟读四书六礼,知道人伦纲常,你怎能这样说?!夫妻之间没有信任了!”
程德青捏住柳芸娘的手,瞧着她柳眉倒竖,觉得她真是可怜可爱,“信任?你这又是从哪学到的词?!你就是我的,以后只准在家里相夫教子,不准出门抛头露面!”
柳芸娘委屈气急,翻过身子不理他,脸朝着帐子里,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来,程德青偏要禁锢住她,叫她依在自己怀里!
两人赤身裸体,在被子里一阵痴缠,程德青年轻火大,自然受不住她这样光溜溜的扑腾,也不管柳芸娘张牙舞爪的抗议,只当是她欲拒还迎,硬着身子又折腾起来!
柳芸娘真的生气了!
程德青更是起了火气,他就是她的天,他就得听他的,怎容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