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温文尔雅,瞧着十分平易近人,“程大人年轻有为,孤这里就将一众事情托付你了。”
程德青躬身再拜,“臣万死不辞,必不敢有负所托。”
太子殿下点点头,抬脚回了太子宫了。
翊坤宫里,林贵妃和柱国公夫人说定了下聘纳彩的事情,柱国公夫人笑道,“娘娘终于圆了我的一桩心事了,耿哥儿心心念念温慧这么多年,终于比翼双飞珠联璧合了。”
林贵妃勉强笑道,“温慧不懂事,真是让本宫操碎了心。如今两人说定了亲事,本宫也放了心。”
柱国公夫人面色不变,雍容笑道,“娘娘的好日子还在后头,温慧嫁了人也就长大懂事了,等二皇子三皇子娶了亲,娘娘才是福禄绵绵了。”
两人相视一笑,意在不言中。
等夜间掌了灯,林贵妃袅娜多姿一步三摇的去了皇极殿,仁宗皇帝昨夜大战了几个回合,声嘶力竭,撑着一口责任心和祖宗赋予的使命感去上朝,已经耗费了他一天的精气神,退朝之后就窝在皇极殿里,吃吃喝喝按摩推背的,这会终于缓过劲来。
见林贵妃胸前又挤出白花花的两瓣,真是有心无力了,他不敢过分热情怕林贵妃误会。
“爱妃,星夜前来,莫不是想跟朕聊聊人生的理想?我夜观天象,星光璀璨,突然诗意大。。。”
林贵妃娇媚一笑,“皇上,长夜漫漫,臣妾孤枕难眠,一刻也不想离开您,今夜就允臣妾榻前伺候吧~皇上~”
说着还使劲蹭蹭皇上的后腰,软滑温暖啊!
仁宗皇帝听得心惊肉跳,腿肚子直打颤,“爱妃,朕突然想起来,福建总督刚刚上贡的一匣子珍宝,与爱妃最是相配了,德宝,去取了拿过来。”
林贵妃依偎在仁宗的肩头,笑声如银铃,“皇上,您对臣妾真好。”说着柔情四溢的摸上仁宗的胸膛。
夏季穿衣单薄,成年男女贴在一起就是没火也要起火了,仁宗生怕露怯,捉住林贵妃的手,笑道,“爱妃,你看,这种矿石光彩熠熠,通透耀眼,就叫钻石吧,你觉得如何?”
林贵妃拿着一匣子的钻石,心里十分欢喜,决定不为难仁宗了,“皇上,臣妾还有一事相求~”
仁宗听她提要求了,就悄悄松了一口气,“爱妃尽管说来,朕准了!”
说着大胆的摸上林贵妃的小蛮腰,再往下就是销魂之处,仁宗一想多就头皮麻,腰膝酸软,不能多想了,他悄悄把手放下来,肾虚啊!
“陛下,温慧年纪不小了,我娘家侄儿林耿一心求娶,您觉得如何?”
仁宗一听,心下一凛,他就是再昏庸无能,也学过帝王之术,权衡掣肘。柱国公权势滔天,又是贵妃的亲哥哥,不能再让他们结亲了!
大启的王朝还是要姓朱才是!
“温慧莽撞无知,难免犯错,最好找个脾性温和的,林耿又缺了一条腿,实在太委屈了温慧,朕看还是另选他人吧”仁宗似笑非笑。
林贵妃恍然不觉,“皇上,臣妾瞧着林耿就很好,聪明果决,勇毅担当,虽然身体有碍,您再封个指挥使如何?这面子也好看,也不辱没了温慧。”
她柔嫩的细手慢慢揉搓仁宗的胸膛,皇上,您刚才还说什么都答应臣妾,怎么这就反对了?温慧性子急,国公夫人却是温柔谦和的,又是亲伯母,怎么也不会亏待了她!皇上~“
一边软语相求,一边脱衣解带,拥着仁宗皇帝就上了榻。
仁宗皇帝怎么也是个男人,关键时刻怎么能丢面子,哎,硬着头皮扶着老腰就上阵魔枪了,哎,明日御膳房的十全大补汤得多喝几碗!
最后也没抵挡住这美女蛇,耳根子又软,被磨得没脾气,仁宗自暴自弃了,哎,太子啊,朕就等着你光大皇权了,这是祖宗留给你的考验啊!
次日,宫里就颁下赐婚的圣旨。
柱国公夫人望着这一卷明黄的圣旨,表情欣慰,实则心里着实痛快了一把,我儿的腿断了,温慧你岂能当做没事人一般!
至于林耿,也不知是年少的夙愿一朝达成,被斩断的腿消磨掉的青年的意气风又回来了,还是暗暗积累憎恨蒙蔽了心神一朝得解,他望着这一卷圣旨,意味不明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