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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么?”
这句话刚说完,她便感觉郁落呼吸一沉,浑身都僵了一下,继而整个人开始微微颤抖。
就像是被触及心头什么阴影之处。
祁颂心头一震,连忙把话收回。
“我不问,我不问。姐姐别想了,不要伤心。”
她将人抱紧了些,低头亲了亲顶。又安抚地轻轻拍着背部,温柔哄道:“我会等你准备好,而且就算一直准备不好也没关系。”
“只是。。。。。。只是如果你独自承受不住,我希望我能为你分担。”她低低地恳求。
年轻女人真挚又包容的话语落入耳畔,让郁落心头情绪暗涌。
祁颂一直都是这样的。无条件为她让步,处事也总是纯粹从她的角度出来思考问题,而不太在意自己。
分明被如此毫无保留地用力爱着,为何还是没办法坦然,没办法彻底勇敢?
郁落被愧疚和自厌包围,有些无措地呢喃道:“再给姐姐一点时间就好了,只要一点点时间,真的。”
“不要着急,我的时间都是你的。”
祁颂不愿看她如此低落的模样,语气故作轻松地揶揄道:“好了,我才不是成天只想标记你的坏人。相反,我可是正直的性冷淡呢。”
郁落呼吸微顿,抿紧的唇角在她那句“正直的性冷淡”里放松了些。
“最喜欢你了,姐姐。”祁颂低头亲亲女人温热的耳朵,“只喜欢你。”
“无论你有什么晦涩之处,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我都会热爱你。不管面对什么事,请你一定要记住这点。”
郁落咬了下唇,轻轻地应了她一声,在她直接又热烈的表达里好受了一些。……
郁落咬了下唇,轻轻地应了她一声,在她直接又热烈的表达里好受了一些。
祁颂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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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被子里。
“祁颂?”郁落以为她要脱自己睡裙,有些着急地强调,“真的会传——”
她感觉身下一空,口里的话随之戛然而止。
祁颂的手从被子里收回来时,手心多了一块薄软温热的布料。
在郁落的微微怔愣里,她快逃离现场,如获至宝地重窝回沙上。
“。。。。。。”郁落回过神来,呼吸不稳。
忍不住缓缓抬手,捂住自己的脸。脸颊上泛起的热意已经不止因为低烧了。
。。。。。。哪有用那件衣物筑巢的啊?闻所未闻。
“还给我。”她对沙上装死的人轻轻嗔道。
“不要。”祁颂动了动,翻身背对她。
嘴里还嘀咕一些委屈又黏糊的话,“易感期好难受”“好想姐姐”“筑巢都不让”“姐姐好小气”之类的。
郁落胸口起伏,闭了闭眼。
过了会儿,她妥协地叹气:“那你倒是给我穿条的啊。。。。。。”
“噢,好。”祁颂爬起来去行李箱里拿出一条,凑过去给郁落细致地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