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信我。”郁落朝她弯眸笑着,缓慢又坚定地说。
这个女人说话时似乎天生带有一种信服力。
祁颂一瞬不瞬地凝视她。
。。。。。。如果她现在能摸摸我的脑袋就好了。
这个念头兀地生出,接着顷刻迸,甚至让她来不及思索这个想法对现在的自己而言有多荒唐——
“好了,摸摸脑袋。”
女人像是知道她的想法,竟下一秒便轻笑着抬手揉了揉她的顶,语气极尽温柔,“去睡觉了。”
心底的渴盼就这样被满足得彻底。
“。。。。。。嗯。”祁颂听到自己乖顺的应答,也听到自己鼓噪作响的心跳声。
她怀疑郁落也听到了。
——“好可爱哦,我的小狗。”
晚上女人在冰淇淋店里的呢喃仿佛响在耳畔。
是不是。。。。。。祁颂身心热,头晕目眩地想,自己现在是不是看起来真的像一条被轻易驯服的小狗?
“妈咪,妈妈。。。。。。”
一旁床上的桃桃糯糯地喊,声音里含了几分半夜醒来的懵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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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还想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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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舟去打胎的那天,郁落陪她一起。
“你和我一起去么?”出前郁落问祁颂。
祁颂恢复得很快,至少从面上已经看不出虚弱了。可此刻她的脸色似乎有些苍白。
“我不去。”
她非常果断地拒绝。
郁落微愣,下意识问:“为什么?”
“我不喜欢医院。”祁颂直说。
她顿了顿,其实一直都很想问郁落是不是经常去那家医院,又是为什么去。
但还是把话收回。
万一那是原主知道的内容,岂不是暴露了。
郁落看了她两眼,最终没有多说,“好,那你在家休息,陪崽崽玩。”
周舟的手术很顺利,结束后需要住院三至五天。
郁落请张姨为她做了滋补的食物,由司机一日三餐送到医院。另外还请了陪护人员。
她自己则因推不掉的工作而出差了。
郁落这几天不在家,正好让祁颂边休养身体,边有余力好好思索她对郁落的感情。
那个梦仍像真实记忆一样挥之不去,但已经不像刚醒来那天一般强势左右祁颂的心绪。
她很快分析清楚当前的处境,甚至其实都不需要分析——
无论如何都不能也不该爱上郁落。现在郁落的亲近都只是因为将她当做原主,她绝不该为郁落沦陷。
但是,如果。
她在某一瞬间不小心做了假设:抛开所有背景,如果仅仅是郁落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她会爱上郁落么?
好像没办法立即否认这个可能性。
祁颂现在甚至想不出郁落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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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么能那样想郁落呢?
但实际上,她现在才穿来十几天罢了。
如此迅地推翻先前的揣测、甚至要开始认真思索“我是不是对她有想法”这些问题,其实说明了情况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