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要轻薄你?”
郁落看完体温计上的温度,放下了心。她重望向祁颂,轻挑起眉:“也不知是谁轻薄谁呢。”
“。。。。。。”
祁颂顿时想到昨晚的种种。
她觉得那肯定不是自己的锅。她怎么可能会主动亲郁落半天,并且亲得那么黏糊投入呢?
应该是在抑制剂和受凉烧的双重作用下,原主的影响更多地控制了身体。
而既然是属于原主的冲动,她不太愿意背黑锅。
这些话无法直接和郁落说,于是祁颂清了清嗓子,装痴作傻:“什么轻不轻薄的?”
她直接表演断片,对昨晚拒不认账。
郁落的目光在她满是无辜的面上悠悠扫过,慢条斯理地说:“可是,昨晚你扒我的衣服,还把我。。。。。。”
“我才没有。”祁颂轻蹙起眉。
除了亲一亲,根本其他什么也没做,这坏女人竟然想凭空给她扣这么大的锅。
“哦。”郁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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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祁颂,你的吻技至少倒退了五年,昨晚比我们的初吻还青涩。”
说到这里,郁落漫不经心地笑起来,“虽然很可爱,不过,你可以抽空多找我练练。”
祁颂的耳尖悄悄泛起红。
昨晚是她第一次亲一个人,吻技能好到哪儿去。
她很想为自己的潜力辩解一二,最终却只能都咽回了肚子里。总是有苦说不出,穿书者的辛酸无人能懂。
只能干巴巴地回一句“我不需要找你练”,换来女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桃桃在酒店套房的客厅里玩玩具,不知有什么要分享,糯糯地喊了声“妈咪”。
郁落应了一声,抬脚往客厅走。走前想到什么,又回头对祁颂说了声:……
郁落应了一声,抬脚往客厅走。走前想到什么,又回头对祁颂说了声:
“其实如果真的要道歉,你该道歉的点不是亲了我——而是只亲到一半。”
竟然徒留她一人上不去下不来的,只能强行浇灭自己心头的火。
简直罪不可恕。
祁颂琢磨着她话里的意思,感觉背后起了薄薄一层凉意。
以这个女人记仇的程度。。。。。。以后不会变着法讨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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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期节目录制结束,嘉宾们从乌城的机场出,飞回各自的城市。
乌城离B市不远,早上的飞机,中午前就到了。
周舟暂时入住了郁落的别墅。
她站在郁落提前让阿姨收拾出来的客房里,看着明显是精心准备过的各种日用品,有些拘谨地说:“谢谢郁老师,我会尽快安顿好搬出去,不多打扰你们。”
顿了顿,她郑重道:“你的恩情我铭记于心,以后一定会努力回报的。”
“不用着急,就当是自己的家,住得放松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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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绥老师那么相爱,你们一定是在幸福里一起期待着这个孩子的吧。”
似是没想到话题会转到自己身上,郁落怔愣了一下。
她随意放在椅子上的手渐渐收拢,唇瓣嗫喏,最后只是低低“嗯”了一声。
须臾,她似察觉到回答得太少,又补充一句:“是这样的。”
周舟感觉她的反应有点奇怪。但又猜想可能是郁落顾及着自己的心情,不想太过地炫耀她的幸福。
既然郁落这样体贴,她也不再多问。
“郁老师?”一道女声从旁边响起。
“你带朋友过来看病么。我一会儿正好有空,你要去我办公室一趟吗?”
周舟闻声抬头看去,那是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胸前名牌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