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那这车粮食怎么办?”高览在张飞身后喊道。
“一并带上。”张飞头也不回地喊道。
张飞喊完,跟着就驾马狂奔,一点也不顾身后的骑兵。他现在心中充满了怒意,需要迎面吹来的冷风平静他的心灵。
“哼!张郃张儁乂!”张飞一边驾马,一边还在咬牙嘶吼着“张郃”的名字。
毕竟想他张飞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
更令张飞生气的是:他被张郃气过之后,还偏偏不能向张郃作出来。因为那个小兵说得没错,张郃是按照姜载的命令行事的!
“真是窝囊!”张飞在心中暗骂着自己,这时他突然看见前面竟然有一根绊马索!
绊马索!褚燕!
张飞心中一惊,他现在一看到绊马索,就想起了去年他吃了褚燕的亏!于是他急忙“吁”的一声停下马匹,跟着他回头后望,现他的骑兵一个都没跟上来。
麻烦了,这里有陷阱吗?
张飞瞬间冷静下来,因为他的丈八蛇矛还在他的副将高览那里,所以他只能抽出腰间的佩剑,警戒着周围。
“呦!你运气很好嘛!竟然注意到了我们设下的陷阱。”
当张飞抽出佩剑之后,十多个衣衫褴褛、又手拿长短兵刃的人从四面八方围了上来。为的那人有一双似牛眼的眼睛,看上去都能和张飞的眼睛比一比大小了!
那个有一双大眼的领面对张飞站着,他抖着腿,得意洋洋地喊道: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买路财?嘿!就凭你们?”
张飞数了数人数,一共十二个人,各个面黄肌瘦,有的手中还只拿着一把锄头!
就凭这些人,也敢来打劫他张飞!
张飞嘿笑地摸了摸头,他心想他从张郃那受了气,现在正好出在这群人身上!
……
“县令大人真是铁面无私,有汉初周细柳之风!”
在高览一行人推走运粮车的时候,张郃正站在城楼上看着这一幕,而在他的身旁,还有一个给他戴高帽子的县丞。
“郃只不过是依令行事罢了。”张郃面色不改,丝毫没把县丞的夸赞放在心上。
“只不过张飞是郡守大人的结拜三弟,我们这样将他拒之城外,会不会惹恼郡守大人?”汉昌县丞道出了心中的疑虑。
“不必担心。福祸相依,姑且看之。”张郃见张飞一行人渐渐走远,于是走下了城楼。
“县令大人真是淡然,宠辱不惊,有古时君子之风!”汉昌县丞又一次地摇晃着脑袋,夸起了张郃。
只不过张郃确如县丞所言:淡然,荣辱不惊吗?
正当当张郃走下楼梯的时候,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又下意识地摸了摸他的胸口:此时在那里怀揣了两封信。
张郃知道,他怀间有一封是沮授写给他的,信中写着沮授的安喜县令,和他这个汉昌县令,以及刘备一众人的职位,都是刘备贿赂十常侍得来的。
可是贿赂十常侍又能怎么样?他张郃又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一些!
只是另一封……则是一个叫张纯的人写给他的。这封信的内容比较棘手,如果是真的,那冀州恐怕又要动兵戈了!
大汉啊!这次的年号是“中平”,可是真能天下太平吗?张郃不由得在心里自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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