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两人的感情愈发深厚,然而今日却成了他们分别的时刻。
克鲁姆轻轻搂住赫敏的腰身,深情地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吻。这一吻绵长而深情,仿佛是在用无言的方式诉说着车上未曾说出口的话语,将彼此心中的不舍与眷恋交织在一起。
“在伦敦要照顾好自己。”
赫敏用力的点了点头,随后说道:“我爱你。”
她从没有想过这些肉麻的话语会出自自己的口中,但这三个字就是这么自然的脱口而出。
“我也爱你。”克鲁姆望着赫敏笑了笑。
如果在没有见面的日子里,我梦到了你,那或许也算作再次的会面。
伦敦的夏天与保加利亚的绚烂多彩相比,显得逊色许多,显得有些单调乏味。
赫敏踏入家门,室内依旧空无一人,但这样的场景对她来说早已习以为常。她回到房间,从口袋里掏出那只小巧的金色飞贼,轻轻为它穿上精致的链条。这飞贼在她手中失去了在花园上空飞翔时的灵动与活力,此刻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里,银色的链条也显得有些沉寂。
在灯光的映照下,飞贼翅膀上刻着的“克鲁姆”字样愈发清晰可见。
赫敏轻轻叹了口气,将这条项链小心翼翼地佩戴在脖子上。
同先前的数个暑假一样,赫敏的生活依然平淡无奇。除了在家中帮忙做些琐碎的家务,她的大部分时间都用来预习下学期的课程。然而,这个夏天有一点特别之处,那就是赫敏的思绪总会不自觉地飘向远方的保加利亚,想象着克鲁姆在那里的生活。
然而,命运的波澜往往在最平静的时刻悄然掀起。在暑假接近尾声的两周里,赫敏收到了一封来自邓布利多的信。
那封信所用的羊皮纸略显陈旧,仿佛历经了风雨的洗礼。当她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时,心中的平静瞬间被打破——
邓布利多在信中提到,哈利和他的表哥达力在女贞路遭遇了摄魂怪的袭击。更令赫敏震惊的是,魔法部已经得知哈利在外使用了魔咒,并有意以此为由指控他违反了《对未成年巫师加以合理约束法》。而最让赫敏感到担忧的是,信中提及伏地魔的势力正在逐渐壮大。
邓布利多希望赫敏能提前前往韦斯莱家,韦斯莱夫人会带她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哈利也会在几天后来。他在信末还特别叮嘱赫敏,千万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哈利,以免给他带来更多的压力和危险。
今日的晚餐时分,赫敏仅轻描淡写地提及霍格沃茨将提前开学,对于邓布利多的信及其内容,她则选择了沉默,深怕让父母为她忧虑。
经过一段漫长而充满蒸汽的火车旅程后,赫敏走下站台,便远远望见韦斯莱夫人在那里守候着她。
韦斯莱夫人向她热情地招手,微笑着喊道:“孩子,我在这里。”
庭审
斯堪的纳维亚的冬季总是早早降临,由于其靠近北极圈的地理位置,气候异常严寒,使得冬日的夜晚显得尤为漫长。在这样的环境下,德姆斯特朗学院总会选择在圣诞之后紧接着圣诞假期为学生们安排一段小长假,不过作为交换条件,学生们需要提前几周开学以弥补这段假期。
在暑假期间,克鲁姆向保加利亚队递交了一份申请。他希望在这一学年里,能够先专注于完成毕业的相关事宜。一旦毕业,克鲁姆将全身心地投入到保加利亚队的训练中,为未来的比赛做好充分准备。
作为世界级的魁地奇球星,克鲁姆除了上学年忙于三强争霸赛的事务外,大部分时间都不常待在学校。因此,这短短几天他每日出现在学校的道路上,给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带来了不小的轰动。
波利阿科也感到有些不太适应克鲁姆每日都在的场景,但他似乎又格外享受这种感觉。他总爱在女生们窃窃私语的目光中,刻意地撩拨自己的头发,仿佛在展示自己的魅力。克鲁姆看到波利阿科这样的行为,总是忍不住想笑。
今日在一楼餐厅午餐时,除了克鲁姆这个寝室的四人外,周围几乎没有人靠近。但仔细一看却能看到不少女生在努力的朝这边瞄着。
波利阿科仍在专心致志地与面前的炖菜和汤进行着一场看似永无止境的战斗。费安则开口说道:“自从克鲁姆入选保加利亚队后,我们寝室真的很难得有机会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饭了。”
波利阿科费力地咽下口中的驯鹿肉,调侃道:“威克去保加利亚的时候,总能给我们带来些特产,那些玫瑰制品用来追女孩子可真是绝佳的礼物。”
说笑间,波利阿科突然话锋一转,正色道:“话说回来,威克,你知不知道英国魔法部的现状如何了?”
克鲁姆闻言,眉头微皱,沉思片刻后回答道:“自从六月末离开霍格沃茨后,我就很少听到那边的消息了。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波利阿科放下了舀汤的勺子,神情变得有些凝重,他缓缓说道:“有一个黑巫师,其势力与格林德沃不相上下,他的追随者被称为食死徒。这个黑巫师在十多年前就已经猖獗一时。传闻中,我们的前校长卡卡洛夫也曾是食死徒的一员。当那位黑巫师战败时,他为了避免被送入阿兹卡班,便逃到了北欧,最终成为了我们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此次他的离去,也是因为那个黑巫师再次卷土重来。”
费安等人聚精会神地聆听着波利阿科的叙述,克鲁姆因先前与赫敏、哈利有所接触,且身为三强争霸赛的勇士,对这些事情已有所了解。只是他察觉到,每当提及这些话题时,赫敏似乎总是避而不谈,他也不愿过多追问,毕竟他不想强迫赫敏谈论她不愿提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