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织偷偷看他,被抓包后也不显尴尬。
“宋总,其实我挺羡慕您的。”
宋亦洲牵牵嘴角:“羡慕我钱多?”
“不是。”大概是处在悲伤,她被损也显得呆呆的,“羡慕您的状态,你做什么事都游刃有余,成竹在胸,不过因为意外乱了分寸。”
她道,“那天我看到一段话,说出自家庭幸福的人内核很稳,心智成熟。
而在父母那里有缺失的,精神紧绷像一张弓,自我认可度也低,会很容易怀疑自己,比如那天我翻译没做好,你训斥我,我就觉得自己什么也不是,像天都要塌了。”
宋亦洲眼里流露一丝淡笑:“那天你本来就没做好,和自我认可度有什么关系?”
“哎呀,这个时候就别说我了嘛?”她眼里流露出一丝哀怨,眼角还挂着泪,软萌软萌的。
宋亦洲笑笑,也就没在说她。
他起初沉默,但后来忍不住道:“其实并不是。”
“啊?”她没明白。
“平凡家庭的亲情只存在馈赠和给予,相对来说是最单纯的。”他道,“但把婚姻当成资本聚拢工具的家族来说,一个孩子就够了。多的只是累赘,于继承反而是弊病。” 连织眨眨眼,似懂非懂。
宋亦洲道,“我二十岁之后才走进如今的轨道,之前没人知道宋家三少爷。”
他话里单着丝轻嘲。
连织有些反应不过来,这话里的信息量太大。所以最初的接班人不是他?中间到底生了什么?
他之后沉默不语,她也不好再进一步追问。
宋亦洲揩掉她眼底剩余的泪,她这样子太过脆弱了。
“你说你看完那些碎片文字感到难过,但信息时代,阿猫阿狗谁都能对应几句。”他道,“没必要往自己身上套,你的未来不在里面,也别去那里找答案。”
他这是在算是安慰,连织愣愣看他。
她眼底澄澈,睫毛还沾着泪痕,看起来乖得不像话。
房子里开着暖气,一丝暧昧爬了上来。
他手指在她脸颊上蹭了蹭。
“好姑娘,你做得挺好。”
大概从来没有人这么夸过她,她骤然红了眼睛。男人眼眸漆黑明亮,幽深又带着别样的柔和,呼吸拂在她脸上像是抚摸。
她仰头轻轻吻住了他。
柔软唇瓣相贴,泪水滚落,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宋亦洲几乎一秒反客为主。
他吮她的嘴,渐渐用力。呼吸和动作都带着十足的攻击性。
她情不自禁拽着他的衣领,被他吻得仰起了头。他们嘴唇相贴,鼻子相蹭,男人灼热呼吸喷在她脸上,手也钻进她毛衣里,所过之处软腻细滑,她鼻腔哼吟的声音摩挲过他大脑皮层。
他手掌更是大肆钻进她内衣里,她轻微瑟缩了下,宋亦洲才猛然惊醒。
他眸底深幽,呼吸紊乱,但手已经往外撤了。
可她却还粘着他,却轻咬了下他耳垂,手也钻进他衬衣里乱摸。
宋亦洲声音低哑:“你有伤。”
话虽如此,他手臂却将她箍紧了,灼灼温度几乎要烫伤她。
连织摇头,又去咬他的嘴,声音跟小猫咪一样。
“想要”
宋亦洲头皮一炸,深吻着她,将她抱起来往楼上走。
似乎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他们唇舌交缠,她手钻进他衬衣里作乱的抚摸,甚至去解他的皮带,重重握住那条长棒。
顺着根部缓缓抚摸上顶端,再轻轻往下摁。
宋亦洲猛然掐紧她屁股,快被她玩死在楼梯上。
她看似脆弱,但眼眸已经悄无声息睁开了,冷静又平和。
其实,童年的故事还有另一个版本。 连织早看出了高建平对她龌龊的心思,但未成年抚养权还在,她一天也跑不了。
于是十五岁那年,她把自己当猎物送了过去。
提前留好蛛丝马迹,周围的人都是她的证人,东窗事,她成了受害者。
高建平因为强奸未成年未遂,入狱八年。
自此,父女关系解除,连织重获自由。
她一直不信王子救公主的恶俗故事。
她会自己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