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桥读懂了,等会儿你就知道是叫做错?
对方问,“徐先生,还在吗?”
徐沉渊:“家里的猫将水洒了,得先收拾一下。”
对方笑着说表示理解
徐沉渊大掌收拢那两条摇晃的腿,“吃饱了?”
温桥点头嗯。
徐沉渊笑得意味深长,“大闸蟹好吃吗?”
从没有人敢央他剥过大闸蟹,她占尽了便宜,还懂得卖乖,面对他的时候,鬼精鬼精的。
面对别的男人时又不懂得明确是拒绝,老喜欢给人留悬念。
温桥一脸真诚,“又贵又好吃,是真的,从小到大吃过最好吃的一只。”
徐沉渊悠然开启京腔,“收点利息可好?”
温桥举起手机摇了摇,开起京腔,“说好的2oo元一只,剥大闸蟹的钱,我已经转您微信上,等会儿您记得领。”
娇软的,别有一番风味。
徐沉渊可不管她,骨节均匀的手穿过白嫩的颈,胳膊在纤细的腰肢上收紧。
灯影将缠绕的两枝红梅印在窗纸上。
吃完饭,徐沉渊送她回去。
一上车,夜晚静谧,安心又暖融融,温桥懒洋洋的趴在他怀里困得不行。
红旗车行驶至刹车海老胡同。
徐沉渊轻吻她额头。
温桥被吵醒,哼唧着,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钻。
徐沉渊将黑卡塞她手里,“明天去给我挑袖扣,知道吗?”
给别的男人挑袖扣,亏她想得出来,她最近脾气大,先忍她几天,再慢慢跟她算。
温桥困得不行,还没清醒,不动不接。
徐沉渊掐她腰,沉声,“听见没?”
温桥懒洋洋开口,“知道了。”
-
早上,温桥接到宗梨电话。
电话那边宗梨有一下没一下的嚼萨拉,“昨天我恰好突然有事,走得早,你跟徐先生的事,我都听说了哟。”
顿了顿,她又继续说,“可惜了,想看一次神仙打架都不行,真真实实的名场面啊。”
显而易见的幸灾乐祸。
温桥揉了揉四喜的脑袋,抬头看天花板,“四九城最贵的两个青年,杀伐果断的笃定,比谁都能忍,说笑了哈。”
挂断电话前宗梨叮嘱她,“就近就先不要上网了,少出门。”
温桥打开手机,微博上不知道谁造谣她是第三者,连带着黄导的电影也受到了影响。
看来今天这个袖扣是买不成了。
当初夸得有多好,现在骂得就有多狠。
“看她兢兢业业的,年纪轻轻就给人当小三。”
“亏我还夸过她,现在看来恶心死了。”
“一看就知道是得罪过人,怂的,连微博账号都没有,普通人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成名的机会。”
……。
没过多久,*防部部长受贿的新闻迅占领了头条,迅转移了网友的骂声。
网友回过头来现,所有的一切被删得干干净净,后台审核不出来,这手笔大得。
“为什么不出来那两个字了?”
“一般就两种情况,要么是穷被威胁,要么就是顶级,宗梨和黄导纷纷出来声,显然是属于第二种。”
“错怪人了,大家都散了吧。”
“黑子呢,怎么不叫了?”
……
温桥中午收到徐沉渊的微信,“给我买袖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