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裡。」
但虞瀾仍然沒有掌握其中要領,他被慣壞了,平時也放縱著薄靜時,全程無需費心思,只需要喊幾聲甜甜的老公,薄靜時什麼都給他了。
少有的自食其力,虞瀾卻著急得要哭了,他像被貓條吊著胃口的貓,努力抬起爪子去夠,卻怎麼都碰不著。
可能是他太可憐了,薄靜時忽然按住他的肩膀,虞瀾猝不及防一懵,整個人嚇一跳,反應很大的啊唔了一聲。
他迷茫無措地垂下腦袋,被嚇得抿緊唇,卻被輕易撬開齒關,再次被含住舌頭吃。
不知不覺,事情回到原點。虞瀾一直知道薄靜時很兇,但這次薄靜時太兇了。
他要跑,卻被一把抓住腳踝拽了回來。他眼睜睜看著薄靜時靠近,居高臨下,像猛獸像猛獸捕食小獵物那般靠近。
「不跑哦乖乖,聽話。」薄靜時親著他的嘴巴,「不是要老公親嗎?不要了嗎?」
虞瀾很快沉溺在這個綿長的吻中,他舒適地眯了眯眼,無意識給出回答:「要的,要的。」
他努力伸手去夠薄靜時的脖子,主動送上幾個吻。薄靜時很滿意他的乖順,摟著他的後背說:「寶貝兒乖。」
「自己抱著。」
*
大概夜晚十一點,虞瀾才緩過神。
他呆呆地看著外頭的雪景,抿抿唇,眉尖跟著抖抖,看見薄靜時湊過臉,一巴掌拍了過去。
「你混蛋!」
「嗯,我是。」
薄靜時抱著他哄道,「讓我看看吧寶寶,看完給寶寶擦保養霜。」
虞瀾擰巴著濕紅的臉蛋,兇巴巴瞪了薄靜時一眼,最後還是乖乖趴在那兒給薄靜時檢查。
這次的薄靜時很兇,或者是,任何一次薄靜時都會很兇,所以每次虞瀾都要緩很久。
每次結束之後,他像被抽乾靈魂,只剩下軀殼壞了似的擺在那兒,任由薄靜時抱著他去洗澡,再把被灌滿的他洗乾淨。
現在是薄靜時最喜歡的擦保養霜環節。
不過擦保養霜之前,薄靜時會先給虞瀾擦身體精油、身體乳,對待養虞瀾這件事,他向來不怕麻煩,一切都要用最好的。
「有點紅。」薄靜時說,「之前都是粉粉小小的。」
虞瀾扭頭很兇地瞪了他一眼:「你還說!」
之前還摟著薄靜時大膽要親,還要再裡頭一些的虞瀾,現在倒知道臉皮薄了。
薄靜時一邊道歉,一邊親了親有些微紅的雪白皮膚,又把臉蛋埋了進去,含糊不清地說:「甜死了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