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被耐心細緻地舔,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錯過,唾液交換,變得異常濕潤,混合爆米花的奶油香。
有時候吻得深了,虞瀾的大腿會不安分扭動,膝蓋一直在互相蹭,布料摩擦產生熱度,讓他幾乎要燒起來。
過度緊張以及過度刺激的氛圍讓虞瀾有些緊張,他努力別開腦袋,讓自己的唇稍微分離一些,用氣音小小聲道。
「……夠了,唔。」
長時間保持向後仰頭的姿勢讓脖子極酸,虞瀾真的感覺自己要壞掉了,物理層面的壞。
他嘴巴生得小,想要完全容納對方的舌頭,必須要努力把口腔張大。
有時候被撐著了,還會眉尖緊皺,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難受,努力壓抑哼聲,卻止不住喘息溢出。
他這副可憐樣格外招人憐惜,也讓人很想把他弄壞。
薄靜時忍著喉間悶聲,手指穿進柔軟順滑的發叢,慢慢摩挲。
頭皮傳來的酥癢讓虞瀾眼睫毛直顫抖,細窄白皙的肩膀向上縮著,腰都跟著扭了扭。
柔軟的舌尖變得又濕又麻,直至被鬆開,仍壞了似的吐出一小截。
他小口小口呼吸著,在電影熒幕的照耀下,濕紅糜爛的口腔內,緩緩散出一團濕熱白汽。
這副樣子只有薄靜時一人看到。
只有他。
這個念想一旦出現在腦海中,就像細菌似的瘋了般增長蔓延,難以言喻的病態滿足感充斥全身。
薄靜時伸手撫摸虞瀾的面頰,注視那截落在口腔外的可憐軟舌。
電影結束,燈光驟亮,同樣也將虞瀾最真實的模樣暴露。
雙目失神渙散,精緻的臉蛋盈滿熱淚,唇線被吻得模糊出去,唇周那塊皮肉暈出艷色的桃粉。
飽滿唇肉紅腫濕潤,唇珠被著重照顧舔,弄吮。咬,像熟爛的紅莓果,再稍微用力一點就會舔出香甜汁水。
薄靜時極其享受此刻的溫存,他慢條斯理用手撫摸虞瀾的面頰,幫他收拾嘴角遺留的透明,以及凌亂的頭髮。
現在電影結束,是播放彩蛋的環節。
許多人並沒有看彩蛋的習慣,大部分人都會選擇在電影結束時離開,不會將最後的彩蛋以及演員表看完。
哐當作響聲響起,有人起身離開座位,在一側走廊走著。
後排座位幾乎全空,只有最後一排中間位置,有兩個人。
其中一個人還坐在另一個人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