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玉无心和许沁掰扯完出来,孟宴臣已经站在车旁等了一会儿了。
"玉儿可让我好等呀,今天生了什么吗?看你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等他上了车,她一直盯着他看。
"你快多说几句,让我听听。我要洗洗眼睛和耳朵。"
孟宴臣觉得好笑,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你想听什么?我都告诉你。受什么打击了,告诉我,我帮你出气。"
玉无心叹了一口气,好似缓解了一般,看着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又转头看前方。
"我今天顺路过烧伤科去看了一眼,结果刚好遇上她给那个男的治伤。"
"什么?那个男的没怎么你吧?许沁没怎么你吧?他们都不太正常。"
她噗嗤笑了一声,他这是关心则乱了?看他这着急的样子。
"好啦,认真开车。我什么能力你不知道啊,不过那个男的确实辣眼睛了,许沁还说我要勾引他,恶心。"
孟宴臣嗤笑,许沁自己瞎了眼还妄想别人也瞎了眼吗?
"那种货色你怎么会看得上,我这样的你都不要呢。"
"呦,孟哥哥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上了,不过你确实是极品啦,我可没有不要。"
玉无心调戏般说笑着,完全没有了之前被恶心的难受。
孟宴臣脸不红心不跳的夸自己,但是被她一夸,倒是红了耳朵。
"咳咳,所以玉儿觉得许沁还要去看医生吗?我想你已经有结果了。"
他一如既往地敏锐,一下就看出了玉无心那“顺路”的打算。
她觉得许沁没病,只是过度自以为是。
孟家家风严格,她以为是针对她,所以觉得束缚不自由。
孟宴臣不和她感同身受,她以为是被玉无心抢走的,所以她讨厌玉无心。
"嗯,很明显的,她是性格使然。天生的怀疑一切她想怀疑的,肯定她想肯定的。"
孟宴臣闻言,心下了然,小小年纪便能以言语之力同化一个人,怎么会有病呢。
一切都是天性,她的委屈她的痛苦都是她自己以为的,她看不见事情的真面。
"那就不用麻烦师兄了。这件事我们回去和妈说清楚吧。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玉无心点点头,孟宴臣说的对,若是付闻樱一直不知道许沁的想法,那她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个女儿受伤害。
"不急,让我们想想怎么说。免得干妈不相信,毕竟现在也只是生了女追男事件。"
他们刚好到家了,付闻樱也在等他们回来一起吃饭。
"你们回来了,去洗手过来吃饭。我问过许沁了,她晚上值夜班,不回来。"
孟家吃饭一直保持着基本食不言寝不语的状态,就算有也只是三言两语。
玉无心吃饭也是认认真真的吃,事儿都是吃饱了再来说。
他们吃饱喝足在那里聊天的时候,孟宴臣接到了肖亦骁的电话。
"快来,许沁喝多了,你们来接她吧。"
"什么?跑了?"
就他打个电话的功夫,人就跑了,不知道去哪儿了。
"老孟,许沁跑了。不用接了。"
孟宴臣按了按额角,感觉有些头疼,因着三个人在一块,看着付闻樱的脸色。
"说清楚,去哪儿了?怎么回事?"
肖亦骁大大咧咧的哪知道许沁干嘛去了,不过她喝多的时候倒是说过一嘴。
"她有可能找宋焰去了,刚刚喝醉一直喊着找他,这家伙不会来我这酒壮怂人胆吧。"
玉无心听他这么说,挑了挑眉,已经很明显了,就是酒壮怂人胆。
付闻樱一拍大腿,立马起身吩咐孟宴臣去开车,他们知道那个人家在哪里。
等他们到了以后,就看见许沁抱着宋焰拍打着哭诉着。
"宋焰,你知不知道我为了你,付出多大的努力,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