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呀?”
“什么挑衅你?什么离开你身边?”
“放开我!你抓疼我了!”
“殷长礼你是不是疯啦!”
一直以来宠着自己捧着自己的人变得疯癫,槐桑被失控的殷长礼吓得大哭起来。
被槐桑的眼泪浇灭气焰,恢复理智的殷长礼看到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是在干什么?
你疯能不能不要在桑桑面前,没看你都吓到她了吗?
殷长礼你真是个畜生!怎么能这么对桑桑?
殷长礼唾弃着自己,连忙把槐桑拥进怀里,吩咐着管家拿来药箱,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哄着:
“对不起桑桑,是我不对。”
“我不该对你脾气,对不起……”
“我真是个畜生……”
“对不起桑桑,对不起……”
殷长礼嘴里不住地向槐桑道着歉,扬起大手扇着自己巴掌,英俊帅气的脸被毫不留情的力道打得通红一片,高高地肿起来,前来送药箱的管家对此见怪不怪,淡定地放下药箱悄声离开。
被殷长礼滑稽的脸逗笑的槐桑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倏地又想起自己还在生气,连忙忍住笑意,雪白小脸皱了起来。
看着槐桑不再啜泣的殷长礼乘胜追击,拿起药箱里的碘伏轻轻地抹在槐桑手腕处的伤痕。
“上次拍卖会上的坦桑石饰,桑桑明天起床时就会看到了。”
“还有a家秋季的新品,明天会送到家里随你挑选。”
“上次看杂志,桑桑不是说那片被粉色大海环绕的塔希提海岛真漂亮吗?”
“我已经以桑桑的名义买下来了,桑桑想去随时都可以坐私人飞机去。”
“可以原谅我吗桑桑?我真的不是故意要伤到你的……”
“我只是太害怕了桑桑……我太害怕你会离开我了……”
被殷长礼嘴里的赔偿礼物吸引住的槐桑看着眼前伏小做低的男人,傲娇地哼哼两声原谅他了。
“没有下一次哦!你真的吓到我了!”
“我的手都被抓痛了……”
知道这件事情就此翻篇的殷长礼悬着的心终于安稳地落下,长呼一口气,后怕地向槐桑保证着。
今天收获颇丰的槐桑哼着不成调的小调上楼换睡衣,佣人看着坐在沙上久久不动的殷长礼脸颊还没有消肿,上前询问道:
“殷先生,需要为您涂药吗?”
“不。”
“这是桑桑对我闹脾气的证据,是她在意我的象征。”
“她会对别人这样吗?当然不会……”
殷长礼痴迷地抚摸着脸颊的肿起,魔怔地念叨着。
佣人不理解这种“打是亲骂是爱”的脑回路,看主人不需要服务,便默默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