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这姑娘究竟是什么人?”
“等你把她救醒,我自然会问她。”
“我没法救醒她。”
“别开玩笑。”
“没开玩笑。”
“连你都救不醒的话,那我就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能救醒她了。”
“有一个人能救醒她。”
“什么人?”
“杜婆婆。”
“杜婆婆的医术虽然也很高明,但却远不及你。”
“她救人的医术的确远不及我,但她以毒攻毒,以蛊制蛊的手段可就比我高明太多了。”
“她还精通这些手段?”
“你忘了她的祖籍是哪里的了?”
“云川苗疆。”
“三十年前她就已经是整个苗疆最出名的蛊师了。”
“这我倒还真不知道。”
“这不怪你,苗疆蛊术虽然厉害,在中原的名声却并不好。”
“所以她并不愿意轻易的使用这些手段?”
“没错。”
柳遗风愤恨道:“手段从来没有好坏之分,蛊术虽然可怕,但若用来救人,也自有其特长所在,能够很好的弥补常规医术所不能及的地方。”
司徒碍人赞同道:“所以蛊术不能被绝大多数世人所接受,实在是件极为可惜的事。”
“的确可惜。”
“可你跟我说的这些,跟那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大有关系。”
“难道那姑娘的经脉里有蛊毒?”
“没错。”
“难道那根银针的作用就是压制那姑娘经脉里的蛊毒?”
“没错。”
柳遗风无奈道:“我了解的虽不太深,却也能一眼看出那是一种非常厉害的蛊毒,不断极为致命,还能迅的传播给四周的人。”
司徒碍人愣愣道:“难怪就连萧无泪也会对她如此感兴趣。”
“因为她虽是人,在萧无泪这些人的眼中,却是最可怕的武器,美色武器,蛊毒武器。”
“也难怪你会说我摊上大事了。”
“刚才我若贸然的取出那姑娘经脉里的银针,我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搞不好我也会染上蛊毒而死。”
“没错。”
“看来只有杜婆婆能救醒她了。”
“没错。”
“所以我们为什么还不动身去找杜婆婆?”
“是你,不是我们。”
“你不去?”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