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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有，怎么了？”

  “那他……怎么样？”

  终于把闷在心里的事情问了出来，像是搬开一块石头，看起来很重，但搬起来的时候现既没有砸到脚尖也没有累坏手臂，是他一直在吓自己。

  谢闻澜安静地等待着南渡的回答。

  “他啊……”南渡突然转过身，桃花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谢闻澜，你是在吃醋吗？”

  他条件反射性想要否认，又想起周萱的话，于是点了点头：“是。”

  “那我不知道，我没见啊。”南渡勾起唇，手指慢慢挑起谢闻澜的下巴，“我只见到一只吃醋的小狗。”

  谢闻澜一口咬住，又道：“我不是小狗。”

  南渡举起指尖上明晃晃的牙印，挑眉看着他。

  他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既没有觉得他多管闲事的愠怒，也没有对小情人不懂事的厌倦，有的只是带着一点促狭的笑，和更多的包容与温柔。

  【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92】

  心里的石头搬走了，被棉花糖一样的柔软云朵填满，整个人都要漂浮起来。

  谢闻澜试图从很多地方确证南渡的感情。

  比如他会喝下自己送来的每一份汤，比如他会听话地戴上以前不会选择的领带和领针，比如他会因为自己的事而提前对付刘培元，比如刚刚……他向自己解释相亲的事。

  也许南渡还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的吧？

  也许他只是自己没有意识到，他们在一起那么久，无论如何也该有些不一样的感情。

  谢闻澜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再过分一点。

  “我是吃醋。”

  南渡坐在沙上，谢闻澜俯身蹲在旁边，仰头望着他：“你叫连笙云小云，连陈觉都会偶尔叫阿觉，却从来只叫我谢闻澜，”谢闻澜不满地勾起他的指尖，“明明我们才是最亲密的人。”

  他不敢多要，只一个称呼就足够了，谢闻澜的眼睛亮晶晶的，满怀希冀地望着南渡。

  “那该叫你什么？”南渡俯身压低声音，“澜澜？”

  谢闻澜悄悄别过了头，叠字带着莫名的亲昵，把他的耳朵都熏红了。

  “喜欢这个称呼？”南渡桃花眼笑起来，故意贴在他的耳边，又唤了一遍，“澜澜？”

  他的声音太轻了，像柔软的云朵，一碰就会落雨似的。

  谢闻澜倾身将洁白的云抓在了手里。

  山顶的红松被染成雪白，他抱着南渡往背后的休息室去，南渡推他的胳膊：“我等会儿还要去

  看月亮岛的案子。”

  “现在不许聊工作，”谢闻澜摸摸他眼下的青黑，“你今天忙了够久了，去休息。”

  “不行，”南渡皱起眉，拒绝道，“那个案子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