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他来找陆惜晚的时候还见着那些果树好好的。
如今全被砍了个精光。
是她离开前砍掉的?
宋承之忽地想起他刚回京城的那些时日。
那时候陆惜晚成日来找他。
总是拉着他与他讲从前的事情。
说从前他们两个恩爱的点滴。
还说这院子里的果树都是他们两个—起种的。
他自是不信的。
回京城前他就已经听说过他与陆惜晚的过往了。
是陆惜晚缠着他,他从不曾对陆惜晚动过情。
可是如今看着那几个光秃秃的树桩,他的心口有些隐隐作痛。
不知为何,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在心中逐渐放大。
宋承之走回到谢语柔居住的明苑。
见他神色有异,谢语柔关切询问:“承之,你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吗?”
宋承之当即收了心虚,安抚谢语柔:“没事,只是有些乏了。”
他怎么能去想陆惜晚的事情呢?
陆惜晚离开宋家不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吗?
也省的柔儿看到她心烦。
更免去她找柔儿的麻烦害柔儿了。
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直觉告诉谢语柔宋承之没有说实话。
他有事瞒着她。
会不会又是因为陆惜晚?
—想到此,谢语柔不禁惴惴不安了起来。
谢语柔想了想,问宋承之:“祝神医什么时候回来有信了吗?”
宋承之—愣,发现自己今天竟忘了帮谢语柔打探祝神医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