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鳞片贴在温热的皮肤上,带起一阵难言的战栗。
陆呦呦浑身一颤,下意识就要开口,但她想到先前路法斯偷偷躲在屋子里掉小珍珠的情形,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声音。
“呦呦……雌主。”海妖低哑滚烫的呼吸擦着她的耳朵,像一场迷离暧昧的幻梦,“……阿珈尔好难受。”
陆呦呦从没有现在这一刻更清晰的意识到路法斯已经彻底失控了,平时体贴入微的小可怜现在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嘴上说着难受,动作却并不如往常那般温柔。
他宽大的手掌用力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低哑着声音质问,“呦呦为什么……要叫我,野鱼?”
陆呦呦大脑宕机了一秒,还没想明白阿珈尔是哪里知道的这个称呼,颈侧就落下了一连串热烈的吻,伴随着一颗颗新鲜出炉的小珍珠,“呦呦为什么晚上欺负我,白天却对我那么冷淡?”
“为什么除了我,还有那么多雄奴,是野鱼哪里做的不好吗?”
“野鱼以后乖乖的,呦呦不要找别的鱼,只爱我一条野鱼,好不好?”
陆呦呦直接被他这一串小珍珠给砸懵了。
她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抱着转了一个圈,跨坐在了银发雄兽漂亮的尾巴上。
脆弱的花朵突然被大蟒蛇用力咬了一口,陆呦呦呼吸一滞,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房间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雨水噼里啪啦打在窗户上的声音。
银发雄兽已经闭上了眼睛,眉头紧锁,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
陆呦呦小口的呼吸着,抬起绵软的手脚,想逃离他的禁锢,先下楼拿一支抑制剂上来,银发雄兽却一下就“惊醒”了,无与伦比的委屈,“在梦里,呦呦也要离开我吗?”
陆呦呦:“……”不是。
她想解释,偏偏又不能开口,只能忍着,想等小可怜再睡着就好了。
可是这一次小可怜却没有那么好糊弄,发情期让他的思绪不太清晰,弄乱了“野鱼”和“路法斯少将”的身份。
“殿下你不回答我的问题,还穿着厚厚的壳,让我很不高兴……”银发雄兽俊美的面颊低垂,像是变成了那个高冷的路法斯少将,用力咬上小食物那双他肖想已久的软唇,“殿下,我要惩罚你。”
陆呦呦:“……???”
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那件可怜的裙子就变成了两片破布条,远远的离她而去。
一支长方形的膏状体掉了出来,处于发情期并不理智的“路法斯少将”捡起来一看,一双眼眸顿时暗了下来。
他隐忍克制又嫉妒发疯的亲吻她的双唇,声音呢喃,“呵……殿下竟然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是准备宠爱哪条野鱼?”
看清他手里东西的陆呦呦:“……”
这只人鱼专用s级特润玫瑰乳膏怎么会在这里!
她出门之前绝对没有往自己兜里塞这个东西,一定是799放的!!
啊啊啊7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