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别墅的门前,几波雄兽正在剑拔弩张。
“赛缪尔少将,请你立刻从陆呦呦殿下门前让开!”
几名第七军的a级军雄手持粒子枪,表情焦急的怒视堵在门前的s级金发雄兽,“距离警报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就算殿下后来又取消了警报,我们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安全。”
在几名a级军雄身后,一名来自雌兽繁育中心的a级雄兽也是语气焦急,“赛缪尔,你这是做什么,你以为你堵住门,我们就不能救援殿下了吗!”
为首的金发军雄淡淡的抬起碧色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表情冷然,“你们可以。”
言下之意,有他在,谁也别想强行用粒子炮轰开别墅的大门。
洛伦气急,瞪着守在门边的雄兽,暗骂一句脑子有泡。
寻常军兽要是遇到雌兽殿下和信息素失控的雄兽共处一室的紧急事件,第一反应都是不管不顾的闯入殿下的居所,保护殿下,击毙那只雄兽,就算事后被追责也在所不惜。
脑子灵活一点的,还会故意在救援途中受一些小伤,上演一出《霸道雌兽爱上我之英雄救美》的戏码。
偏偏这个冰疙瘩油盐不进,自己不去救援,还拦着其他雄兽,不让他们靠近殿下。
一想到自己接近高等雌兽的大好机会被破坏,洛伦的心情就糟糕到了极点。
他沉下脸,“塞缪尔少将,我警告你,如果陆呦呦殿下出了什么意外,不仅你会上军事法庭,你手下的这些雄兽也一个都跑不了!”
阻拦雌兽繁育中心对一名基因等级为b的高等雌兽救援,这对任何一名雄兽而言,都是三十年起步的重罪。
“请便。”
塞缪尔语气冰冷,一身银白的戎装,军靴上还沾着没完全清理干净的污血,一看就是刚刚从战场上赶回来。
他对着洛伦讽刺一笑,属于s级雄兽的庞大精神力扭曲成了夸张的力场,一巴掌将所有来自雌兽繁育中心的雄兽掀飞,“我并没有阻拦你们救援殿下,但她说了自己没事,你们还非要往里闯,到底是谁想对殿下图谋不轨?”
“我会上军事法庭,但不是因为阻拦救援,而是因为杀了几个想强闯殿下居所的雄兽。”
洛伦:“……”他雄的!
他狼狈的摔在地上,立刻拨通了上级的电话。
塞缪尔发疯阻拦他们救援b级高等雌兽,就算他是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又如何,一个从贫民窟爬上来的雄兽,背后没有势力支持,一旦犯错,照样得进改造所!
到那时……
洛伦眼里的阴鸷一闪而过,塞缪尔看见了,却没有理会。
他只是平静的站在门边,克制着自己对门内雌兽汹涌的杀意。
上个月三号,这只雌兽不顾第十一军边防军雄的劝阻,强行压着他手底下的兵护送她前往a级荒星霜雪星。
那是一段血色的旅程,他们在星系跳跃的过程中遇到了陨石雨,军舰负载超荷,歼星炮能量耗尽。
而在危机关头,陆呦呦帮不上忙就算了,竟然还命令他的战友不穿戴机甲,不携带任何防御设备变成兽形,用身体去阻挡陨石雨!!
一想到那些为了保护陆呦呦,被碾成血淋淋的太空垃圾的战友们,塞缪尔只觉得心口的杀意止不住的沸腾。
十七个d级军雄,就为了保护一个自私自利的b级雌兽,差点全军覆没。
听说霜雪星为了从劫匪手中救出那只雌兽,还重伤了三个a级雄兽,塞缪尔只觉得荒谬和可笑。
他视线冰冷的注视着洛伦的小动作,心里的想的却是——
如果门内那只失控的发情期雄兽没能杀死陆呦呦,他一定会给她一梭子,送她上路。
……
陆呦呦并不知道原身之前跑去荒星还险些害死了男二的十几个部下,折腾的人家男二一从战场下来就开着机甲来追杀她。
此刻她正在地下室里,跟路法斯·阿珈尔做十分刺激的事情。
“路法斯,你、你冷静一点。”
被压在那张宽大的水床上,陆呦呦乌发凌乱,和路法斯·阿珈尔的银色长发交织在一起,浑身陷在柔软的水床中,随着不断加热的水波,被脆弱失控的小可怜雄兽越搂越紧。
她双手完全陷入特质的流淌水床中,像被缠上了黏腻的枷锁,促使她一点点陷进银发雄兽的怀抱。
陆呦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脸颊泛红,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小可怜结实的胸肌挤死了。
不,不对。
察觉到什么抵在腿弯,绵厚的布料也无法完全隔绝的滚烫触感,陆呦呦心里又羞又惊,后悔的耳朵都红透了。
她还以为,小可怜雄兽的那什么只是看起来离谱,毕竟他穿的那件保镖制服挺厚的,某些敏感的地方又特别设计过,加了拉链,会有一些夸张。
但她是真没想到,确实有些夸张,但不是裤子夸张,是……
“阿珈尔……你搂的太紧了。”
叫路法斯,小可怜雄兽没有反应,陆呦呦没办法,只能改口叫他阿珈尔,希望能唤醒发情期雄兽的些微理智。
——数分钟前,路法斯·阿珈尔疼的冷汗如瀑,银发蜷缩。
听他卑微至极的求她离开,陆呦呦心如刀割,怎么可能离开?
她尝试着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但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效果,反而让他的体温和体液彻底失控。
他的精神恍惚,双眸迷离,除了死死咬着下唇不伤害她,就只能狼狈不堪的任由汗珠和眼泪浸透漆黑的制服布料,潮热的呼吸混杂着忍耐的吐息,将雄兽的繁育器官衬托的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