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岑凛时不接她的话,姜柠初不调戏他了,突然正经的说:“跟你说个正事。”
“说。”
“你把景阳调回来吧!人在那边都要疯了。”
“他还能跟你联系?看来电话得没收了。”
“好歹是你亲堂弟,你还真往死里整?这两天都水土不服上吐下泻的。”
“放他回来做什么?怂恿你离婚?”
岑凛时的反问,姜柠初刚刚还很旺盛的气焰,不禁愣了一下。
愣过之后,她精神抖擞的说:“你不想离婚的啊!那你早说啊!你把孩子生了不就离不成了。”
姜柠初的字字句句,好像十月怀胎的人会是岑凛时。
岑凛时淡漠道:“这事你就别想了。”
姜柠初:“占着茅坑不拉屎。”
岑凛时脸一黑:“谁是茅坑,谁是屎?”
姜柠初:“我是茅坑,我是屎,都是我。只是没跟你开玩笑,你让景阳回来吧,不然他要真有什么事,你二叔也不能够放过你。”
“不放。”
“你怎么好赖话都听不进去。”
“姜柠初,你再帮他多求一句情,他就在那里多待一个月。”
“……”
姜柠初赶紧把嘴闭上了。
没多大一会儿,姜柠初吃完面,两人就一块儿上楼去了。
十多分钟后,岑凛时擦着头发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姜柠初电脑上放着的两人小电影,一时之间他的脸色可想而知。
岑凛时擦头发的右手顿住,黑脸看向姜柠初:“姜柠初!!!”
姜柠初若无其事地笑道:“洗完了啊!给你找了个科教片学学,不然外头真有人说你不行的话,我的脸面也挂不住。”
……岑凛时:“你想干嘛?”
姜柠初走近了过去,两手拉在他睡袍的腰带上,轻轻踮起脚,凑在他耳旁低声说:“酒足饭饱思淫欲。”
不管以前和岑凛时闹得怎样,他今晚主动回来了,姜柠初还是想要一个孩子。
就算以后会各奔东西。
不然她这婚结的没有意义,跟他周旋两年多更没有意义了。
岑凛时两手握住姜柠初手腕正要把她拉开时,姜柠初抓着他没放:“岑凛时,你总这么晾着我,就不怕我哪天真耐不住寂寞出去找人?”
岑凛时一笑:“激降法?”
姜柠初眉眼上挑:“你觉得我没有这个胆量?”
姜柠初话音落下,岑凛时打横就把她抱了起来。
后背不轻不重跌在柔软的不像话的床垫上,姜柠初的心跳忽地也加速了。
两手还没搂住岑凛时,岑凛时便先扣住她的十指,把她压在怀里了。
他想办她了。
特别是今晚想到她和沈良州有说有笑,这种欲望就更加强烈。
他很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求饶。
尽管她的目的不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