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晴云散,那些个黄马褂侍卫以及那个皇族,也都消失不见。
猛的传来一声雷霆炸响,几人一下子从会议室的地上起身。一众学者叫来了军医,一个个的听诊把脉。
“怎么了?我们不应该是在外面的吗?”杨将军晃了晃头解了些晕眩,问着火先锋。
火先锋也是不知,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生了什么,只见一道彩虹,愰了我的眼睛,又见听见一声雷霆炸响,然后,然后,我们就醒了过来了。”
“将军,你们几位,怎么说着说着,便是昏倒了?”一个下手小心翼翼的问道。
“昏倒了?到底生了什么事情?锡先生呢?”
“锡先生?他去重庆考古时,被政府以反抗蒋政主义为由,早时间就被枪毙了,遭受牵连的人数有上千人之多。”一个考古学者回答着,取出一份几个星期前的报纸。
“好高明的幻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二眉道人喃喃自语着,卫陈华的精神状态变得紧张,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生。
摸了摸腰间的令牌,少了一个,帝祖给的护身令牌消失。打开窗户往外看去,晴空万里,哪儿有要下雨的迹象。
听到二眉道人说刚才的那是幻术,卫陈华心中生疑,问:“谁下的幻术?那些士兵呢?”
“报!将军,外面有一群自称是六洞天和皇族的人说有要事儿要见将军。”这时,那名手下又来禀报。
“六洞天?特乃乃的,来的人是不是都穿一个黄马褂,还有一个穿黄袍的?”杨将军被搞的心烦意乱。
“这……确实都是穿着黄马褂的,而且真有一个穿着皇帝的戏服。”士兵惊讶了很是不解:“将军是怎么知道的?”
“特乃乃的!叫上弟兄们,把他们全都给我毙了!”杨将军怒火中烧,拔出手枪子弹上膛。
艾里克斯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便是跟着众人一块儿下了楼去。
天空在众人下了楼的时候又卷起阵阵凉风,到了门口时变成了乌云密布,淅淅沥沥的小雨再次落下。
“士兵!”杨将军一声大喊,五六十个守在院子里的士兵全都过了来。
“报告将军!人员全部都已到齐!”士兵长上前禀报。
“你觉得这些热武器,能杀死那些人吗?”卫陈华问着二眉道人。
“可以,毕竟是凡人血肉躯,火枪击退他们还是可以的。”二眉道人点点头回道。
“那就好,就怕他们刀枪不入,或是像一个活尸那般不知疼痛。”卫陈华放下了心来,艾里克斯上来问:“嗨!伙计,你能告诉我,这里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吗?”
看着一脸疑惑而不知所措的艾里克斯,卫陈华口吐二字:“咒术。”
“什么!我们是中了诅咒?”艾里克斯一下子惊的后退。
“闭嘴!还算是,目前来看更像是一种预言。想要安安稳稳,跟上去,别说话。”二眉道人眉头一皱,训斥道。情况未明,疑神疑鬼的只会惹出更大的事端。
一来到大门前,二百一十六个穿着黄马褂,神情冷毅,腰夸大刀的皇帝侍卫就堵在问前。一位身着皇袍的中年男子从后面走出,锡永无教授走在着前面引路。
“杨将军,我们是否见过?”那个中年男子问。
“你特么就是爱新觉罗·义赫拉?怎么,是一个老头儿?”杨将军问道。
“看来我们确实见过,锡教授,说说我们的来意。”爱新觉罗·义赫拉颔低眉沉思着,对着锡教授点了点头。
卫陈华睁开法眼,入眼帘的,全是一群行将就木的骷髅架子,看着锡教授他的身体有七八处枪伤贯穿,额头上也有一个血淋淋洞穿了的窟窿眼,都可以见底从身前看到了身后。
再看看身后那些,全是常人无疑。一阵迷雾升起,眼泛白挡了视界,揉了揉眼睛,再看那些人,身形体态也竟于常人无疑了。
仔细一看,四个侍卫抬来了一具有些个脸头的刻碑,只听爱新觉罗·义赫拉道:“我是皇族第五代遗子……”
“动手!”二眉道人一声怒呵,抬手间便是一道真气打出,将那石碑上的岩石碎掉,露出黄色水晶质地的透明棺材。
棺中之人衣着古朴,不像是清朝,更像是洪荒时代的兽衣草衣,身形更是扭曲牙似锯齿无唇,手似鸟爪有骨无肉,脸似人凸眼凹眉,耳朵就是一块烂肉挂在身上。
眨眼间睁开双眸,盯着众人甚是渗的慌,身体化作一缕乌烟想要挣脱束缚。
“那是什么东西?”卫陈华心惊,面色煞白无比,额头冒汗,仿佛是刚经历了生死。
“开……开枪!”杨将军一下子瘫在地上,语气颤抖的下达了命令。
“砰!砰!砰!”一时之间枪声不绝于耳,子弹一阵倾泻,一番射击进行下来,那些黄马褂侍卫就像是稻草人做的耙子,动也不动着。
爱新觉罗·义赫拉也中了几枪,身上的鲜血流出体形开始扭曲的像是一截干树枝,双目闪烁腥芒,其瞳孔也变成了三圈环绕,上面的一层白色,中间的一层红色,里面的则是腥红而冒射血色光辉慑人魂魄。
“砰!砰!砰!”艾里克斯吓的大惊,夺过一把手枪就连开三枪,这次却是打中了钢板全部都被一一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