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时候,闻着傅瑜炽烈的信息素,连手臂都使不上劲了。
眼里不知为何一下子蓄满了泪水,声音又小又绵软:“傅瑜,帮,帮帮我,要滑下去了。”
如果是以前,傅瑜根本不会等到阮洛发出求救。
他都会主动攥住阮洛的腰,稳住阮洛的身子。
但这次,傅瑜竟然变坏了,他不但不帮阮洛,甚至还在他耳边趁火打劫:“那你先告诉我,这地上的,都是什么?”
阮洛的声音染了哭腔:“是玩具。傅瑜,帮我,帮我,要滑下去了。”
就在他双手无力地在傅瑜衣服上抓来抓去,眼看要滑下去的时候,傅瑜提着他的腰,把他在钢琴上稳住了。
傅瑜弯腰从地上捡起那根猫尾巴,用尾椎衔接处抬起阮洛的下巴:“是什么?”
阮洛觉得自己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滩水。
还是被滚沸了的。
傅瑜的眼神让他浑身战栗:“是猫尾巴。”
“猫尾巴。”
“嗯。”
“谁的猫尾巴?”
“不知道……”
傅瑜大手轻轻游移。
阮洛受不住了,小声喘着气,呼吸太过急促,口舌并用,唇角都被口水濡湿了。
他正在急促呼吸,傅瑜手上一用力,阮洛脑海里顿时一阵白光闪过,他大声求饶:“我的,我的猫尾巴。”
“戴上。”傅瑜声音哑的不像话。
阮洛胡乱地摇头,眼泪也大颗大颗掉落在傅瑜肩头。
傅瑜此时还是西装革履,西服都被阮洛的泪水打湿了。
阮洛声音打着颤:“不会,不会戴。”
话刚落音,突然被傅瑜翻了个面,整个人趴在了钢琴上。
阮洛看不见傅瑜慌了神:“傅瑜,傅瑜……”
……
后来琴房里只剩下阮洛断断续续的声音,以及偶然被撞碎的琴声。
夜里傅瑜给阮洛做了清洁,躺在床上拥着人睡真香。
阮洛突然醒了,在傅瑜怀里红着脸:“傅瑜,你睡着了么。”
傅瑜吻他:“没有。”
阮洛抽了抽鼻子,明明浑身都快散架了,嘴上却道:“我没尽兴。”
傅瑜拍了拍他:“别骗自己。”
阮洛小声撒娇:“可是刚才你好强势,和以前不一样。”
“喜欢?”
“嗯……”
“那下次还这样好不好?”
“嗯!傅瑜。”
“怎么了?”
“现在就开始下次吧。”
“明天不是还有一天才放假?”
“
就一天……让恩特给我,直接,直接请假吧。傅瑜,我想你,我好想你。()”阮洛说话的时候,脸红的像发烧了一样,他小声祈求着:永久标记我吧,我一分钟都不想再等了,好不好……?()_[(()”
傅瑜道:“明天再上一天课,我把永久标记需要的东西准备了。永久标记,根据Alpha的能力,需要三天到五天不等,期间不能有外人打扰,甚至不方便吃饭只能补充营养水。对omega来说其实有些辛苦,我们还没做足准……”
傅瑜还没说完,在阮洛脸上摸到一滩水,阮洛像是根本不听他说什么,只是病态偏执地、倔强地重复着:“给我永久标记,给我永久标记,要傅瑜的永久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