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被痒醒了,不耐烦的翻了个身。
霍矜逗她,“小娘子,我乃人称‘雨矛今’采花贼是也,小娘子是否独守空房孤单寂寞?就让我‘雨矛今’今夜好好抚慰你一下吧!”
楚鸢背着他,白眼翻到天上去,“霍矜,别闹了。”
霍矜哂笑一声,掀开被子在她身侧躺下,“你怎么知道是我?就不能真是采花贼吗?”
楚鸢,“那霍提督确有当采花贼的天赋,之前在府中,夜夜到我房里,坐在床边盯着我看的人,和霍提督应该长得挺像的吧?”
霍矜,“……”
要死了,原来她一直都知道。
还不拆穿他。
小东西蔫儿坏。
对付这种蔫儿怀的女人,霍矜眼中精光一闪,他有的是办法!
翻身便将人压住。
密集的热吻落在楚鸢每一个一碰就轻颤的地方。
才没多会儿,楚鸢便吟出了声。
楚母起来上厕所听见,觉得古怪,站在门外问了句,“鸢儿,是不舒服吗?”
屋内动静戛然而止,楚鸢也猛的夹紧腿坐了起来。
扯动到霍矜的手,他瞪了她一眼,但并未收回。
反而更加倔强的触碰。
楚鸢有种如火焚身的羞恼,气息也不稳,等了片刻,才回答楚母,“娘,我没事,刚才有个蚊子咬了我一下,您赶紧回去睡吧。”
霍?蚊子?矜:“有蚊子?咬你哪儿了?来来,我替你看看是红了还是肿了。”
说着一把掀开被子,往下一滑就要去看。
楚鸢白皙的脚丫子朝他蹬过去,“你要命啊,我爹娘弟弟都在,你故意让我出丑是不?”
霍矜哼哼两声,“本提督就知道,让你住这儿来,就不能畅畅快快的做事了!”
“怀孕呢,本来就不能做。”
“唉,好吧好吧,不做就不做,那玩会儿总行吧?”说着掏出一个形状古怪的东西。
楚鸢一看,差点没当场晕过去。
往后躲了躲,咬牙切齿,“你你你,你拿这个东西干什么?”
霍矜笑意暧昧的挥了挥,“你不是怕我掌握不了分寸伤害孩子嘛,用这个就不会,来,让我试试。那些不要脸的为了贿赂我,送了一箱子,我还一个都没试过呢。嘿嘿,看到底是我厉害,还是它们厉害。”
楚鸢不敢置信,神魂俱裂,有种想把霍矜弄死的冲动。
什么人啊。
这么羞耻的招数,他咋想出来的?
但她很快就被威胁了,“不愿意?也行,我这就去打那姓盛的一顿,白天和你说话挺高兴呢。我霍矜的女人,也是他能肖想的?!”
楚鸢都要疯了,“你干嘛,人家就说了几句话,这都要被你报复?”
“你看你看,你心疼他了!必须打,这就去!”
楚鸢一把将人拉住,“霍提督,提督大人,我的最爱,别疯行不行?”
倒也不是心疼盛宽,主要是人家真没做错什么啊。
回头还要考试,被打得皮青脸肿还好说,万一伤了手,她不是罪过吗。
霍矜就知道她不忍心,即便知道是自己逼的,也莫名感到不爽,俯身在楚鸢胸前咬了一下,“不去也成,除非你让我试。”
试什么?白璧无瑕,玉质温润,形状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