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刚才不由分说捉她过来,她心里很是有气。
哪来的暴户,有钱了不起啊?
然而此刻一见正主,香菱那双含情脉脉的眼,就恨不得镶在霍矜的身上别下来了。
哎呀,早说嘛,这么俊的哥儿,不要钱也成啊!
早晚她这具清白干净的身子,也是要交代出去的,与其不知道便宜了哪个油头满面的男人,还不如自个儿先挑个秀色可餐的。
香菱眨巴眨巴眼,嗯,眼前这个就不错!
于是迈着小猫步走上前,软哒哒的按在酒壶上,“大人,您独酌多没意思呀,来,香菱给您倒酒,陪您喝。”
霍矜其实已经灌了两壶酒了,微醺,歪着头,以手支额。
冰冷的语调裹挟着酒气,“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直接一点,衣服脱了。”
他忘不掉楚鸢那诱人的饱满,凝脂似的,让人控制不住幻想握在手里是什么滋味儿。
余光瞥了瞥香菱的胸,蹙眉,怎么这么瘪?
还京城第一花魁,老鸨是不是看他没来过,诓他的银子呢?
这边香菱闻言,短暂的错愕之后,心情豁然澎湃。
哎呀,好直接,好放浪,但是她好喜欢!
果然年轻就是生猛呢。
二话不说,香菱站起来就将外衣去掉了,露出白嫩光滑的香肩,一字型的抹胸襦裙将她的事业线极大的聚拢挤压,像两个可口的大包子。
香菱微微挺了挺胸,极有自信的霍矜贴了过去。
霍矜再次蹙眉,伸手间,扯掉了香菱的面纱。
面前的女人杏眼樱唇,长相甜美娇媚,但霍矜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无端觉得厌恶。
下身别说有感觉了,一点悸动都不曾有。
哗啦一声,霍矜扯下桌布,将香菱从头到脚罩了起来,旋即起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没有丝毫留恋。
香菱手忙脚乱才把桌布取下来,意识到她被人嫌弃了,顿时委屈的放声大哭。
霍矜没骑马,一路掠起轻功,飞檐走壁,不到一炷香就回了府。
鬼使神差的,他来到楚鸢的房间,当起了梁上公子。
而此刻,楚鸢感觉一阵凉风吹入,不自觉拢了拢衣服,看着桌上的束胸陷入了纠结。
“都已经被赐给霍矜了,应该用不着穿它了吧?”
“但是这么大,不穿的话,晃动起来很不舒服。”
“万一下垂怎么办?”
楚鸢自言自语,完全不知道屋中已经悄无声息多了一个人。
霍矜第一次做这种事,屏气凝神,半点气息都不敢出,偏又喝了酒,有一种憋得酒精上头的恍惚感。
不一会儿,他朦胧瞧见,楚鸢起身站在了铜镜前,歪歪头,撅撅屁股,挺挺胸,随后,心一横将上半身衣物直接褪到了腰间。
手里拿着那件古怪的小衣。
比划着,“如果不束那么紧,应该就不会憋闷了吧?”
霍矜看到那片旖旎,似雪团云峰,比早晨更彻底,更诱人,更美不胜收。
随之,那种陌生又兴奋的悸浪又来了,异常显着。
小腹紧紧绷起,有一团火,自上而下,又自下而上,不偏不倚,全都朝一个地方蜂涌,灼灼燃烧。
他的体温,也不同寻常的一层层拔高。
直到那一双璀璨的桃花眸子,变成残阳一般的血色,霍矜终究把持不住的,身形一跃,如轻燕一般跳下了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