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韵娇笑一声,不知道做了啥,皇帝老儿倒抽一口冷气,旋即就和芸韵抱到了一起。
楚鸢,“……”
麻烦在乎一下她这个当事人!
鹌鹑一样等待两人亲亲我我半晌,芸韵才扔下帕子,靠在皇帝老儿怀里撒娇,“哎呀,皇上怎么又忘了,鸢尾二十五岁了,正是可以放出宫的年纪。”
不然干啥要躲着皇帝?还不是想干净一点,出宫以后清清白白好嫁人。
芸韵是欣赏鸢尾的,她业务能力很好,机灵,还很忠心。
没有她,芸韵也不能这么快、这么稳的冠宠六宫。
所以当鸢尾拒绝成为芸韵的固宠工具,并表示自己到年纪想出宫的打算时,芸韵思考了几天,勉强也算答应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皇帝想起来了,芸贵妃身边的这位宫女,其实颇有姿色。
自己也曾被吸引过,但为了不让芸贵妃吃味,就没强要。
眼下,知道她要出宫,有点可惜,不由自主就道,“鸢尾是吧,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楚鸢再次麻了麻,不过内心毫无波澜。
慢慢的抬起头,落入皇帝老儿眼中的,便是一张姣好但是有点泛黄气的脸。
好像营养不良一般。
皇帝最爱白肌,爱到要求芸贵妃日日用牛乳洗澡的程度,几十上百的后妃中,没有一个不是白到光的,所以楚鸢这种带黄气的面色,就算五官再好看,他也瞧不上。
因此摇了摇头,“老了,不如以前白嫩了。”
芸贵妃闻言戳了戳皇帝老儿的胸膛,“皇上说笑呢,二十五岁了,自然不如十几岁的小姑娘娇嫩。”
皇帝垂眸看了眼又白又嫩的芸韵,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
“还是朕的芸儿好看。”他说着,目光没有再看楚鸢一眼,楚鸢恭敬上前端走水盆,正要悄无声息退出去时,皇帝老儿话锋一转,说道,“鸢尾?是鸢尾花吗?朕记得小矜子的手臂上便刺了一朵紫色鸢尾花儿,怪好看的,既然贵妃舍不得她出宫,便将她赐给小矜子,以后想见了,随时都能见得着。”
楚鸢,“?”
也不知道该骂娘呢,还是感恩皇帝老儿这么快给了她名分。
休沐一天,正在东厂旗下赌场挥金如土的霍矜并不知道,他家里即将又多一个女人。
满朝文武就喜欢给他送女人,包括皇帝。
只是能活下来的少之又少。
过了会儿,才有一个小太监跑上前,将皇帝赐人的消息说给他听。
彼时,霍矜赌红了眼,已经把手边所有的银票都押注了,甚至还有皇帝赐他的宝剑一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赌桌。
小太监刚说完,庄家利落开盖,非常不幸的,霍矜输了。
同样是东厂人的庄家笑嘻嘻,脸上乐开了花,伸手虽慢,但很坚定的将霍矜面前的银票、宝剑全部扒拉到自己那边,“霍提督,承让了。”
霍矜妖冶的桃花眼轻佻,眼中没有丝毫杀气,却无端令人脊背寒。
同僚神色微变,语气涩,“霍提督,咱东厂赌场的规矩,愿赌服输……”
不等同僚说完,霍矜忽而一笑,宛如桃花盛开,媚色撩人,“本提督说不给你了吗?区区小钱,本提督还不放在眼里!小戏子,稍后给春大人送十万两银票,那把剑是皇上给的,他拿了只怕是赢了钱,没命花!”
说完,翩翩身影惊鸿一掠,大步离去。
徒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
感叹:霍提督不愧是皇上最依仗的心腹,十万两银票说给就给,半点不含糊。
“啧啧,岂止十万两,他今天怕是输了得有二十万两了……”有人看着台面咋舌道。
又问小戏子刚才和霍矜说了什么。
小戏子面儿嫩,刚跟着霍矜不久,支支吾吾也就把刚才的事儿说了。
众人又是一愣,但很快明白了,唇边荡起暧昧的轻笑,“看来,皇上还没放弃收了霍提督的心思呢。”
“咱们霍提督长那样儿,往花园里一站,让所有鲜花儿全黯然失色,这般尤物,换成谁也放不下吧。”
“害,你知道什么,霍提督最妙的,并不只是长相。”
“那是啥?”
“他啊……”说话的人神神秘秘,眼睛放光,指了指下面,“咱们霍提督,大宝贝呢,大阴人嫪毐知道吧?就是这个!”
一时间,众人唏嘘又羡慕,若真是这样,那就不怪皇上饥渴了。
不过皇上虽然男女通吃,但他有一点好,就是从不强迫人,所有跟他的,都是心甘情愿。
不然霍矜早被祸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