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瘦身后的6雪鸢令他大为震惊。
他甚至已经从她身上找不出过去的影子,道一句脱胎换骨都不为过。
“朕临幸过她几次了?”魏献帝看着那些画儿,不自觉便问出了口。
离公公一愣,旋即淡笑,“两次了皇上。”
“那是还有一次?”魏献帝不知道,他的语调其实已经隐含期待了。
他不会承认自己是被美色所惑,而是自我说服,因为每个人都是三次,多一次,少一次,他都会难受。
离公公点头,“皇上,今晚要摆架朝霞殿吗?”
皇上也真是冷静过头了,鸢常在这般情深似海,时刻惦念他,他怎么还忍得住?
离公公心想,要是也有个人时时刻刻想着自己,把自己每一个神态,每一个表情都画在纸上,天天看,日日看,还诚心祈福自己好,那他准得把对方宠到天上去。
哎……可惜他是个阉人,没有人如鸢常在一般爱他。
“今日已晚,不去了。”
果然,皇帝还是没破防。
不仅如此,他吩咐离公公调查一下楚鸢,是不是真的擅长绘画。
想了想,又说,“你去钦天监走一趟,让他们给朕测算出与鸢常在同房的好日子好时辰。”
都这种时候了,依然不忘占卜算卦。
离公公都深感钦佩。
不日,钦天监果然将结果送了来,却说楚鸢最近命犯血光,不宜同房。
离公公一看,大惊失色,“皇上,鸢常在正来着小日子呢。”
魏献帝心头陡然失望,非常明显。
却又无可奈何。
心头至此多了一把小钩子,不时就会想起来楚鸢琵琶半遮面的美貌,以及立挺的身材曲线。
最后,他终于控制不住这种难捱的渴望,决定摆架朝霞殿。
就算不能做什么,解了他这份心痒也好,省得闹得他心烦!
朝霞殿。
楚鸢也在赌,赌魏献帝如一般男人一样犯贱!
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总之,得不到的必会骚动。
因而,当小路子率先一步来通传,说皇上即将摆架朝霞殿的时候,楚鸢并不惊讶。
她只是表现得很惊讶,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路公公,皇上能来看臣妾,臣妾十分高兴,不过……不过臣妾身子不便,恐会扫了皇上兴致。”
这也是楚鸢精心算计的,就是为了不让魏献帝那么容易吃上。
轻易得到,便不会珍惜。
而且内务府难道不知道她小日子?
钦天监已经送了那么明显的提示,但凡查一查,就知道她最近不宜侍寝。
这个时候魏献帝还要来,只能说明,她的策略起到了最好的效果。
呵,男人!
小路子一双眼睛笑得弯月一般,“鸢常在可别急,你这情况我义父已经跟皇上说了,可皇上讲,便只是闲了来坐坐,看看鸢常在的画儿。”
这话就差直接说,皇上终于注意你了!
鸢常在,你的好日子来了!
楚鸢哪里听不懂,但她人设在这里,单纯天真,无辜娇媚,便只能装什么都不知道呀,擦了擦眼角,感激涕零道:“谢谢路公公,那我再去多画几幅画儿,等皇上来了,好请他给臣妾指点指点。”
小路子嘴角抽抽,哎哟这个鸢常在啊,可真是实心眼儿。
难道不该是赶紧梳妆打扮吗?
画什么画儿,那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