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鸢被他亲得毫无招架之力。
一开始还好,亲亲抱抱举高高,谁还没经历过。
眼睛偷偷掀开一条缝,宋棠音俊秀英气的五官堪比娱乐圈小鲜肉,气质矜贵,卓尔不群,和这样的小哥哥接吻,她楚鸢不吃亏。
所以楚鸢没愣多久,欣然迎合。
察觉到楚鸢的主动,宋棠音越像打了鸡血,又吻又咬,双手也不老实,等楚鸢反应过来时,衣衫半退,肩膀和脖子都像被人虐待了。
她哭了。
宋棠音立马手足无措,人也清醒了,“鸢儿怎么了,怎么哭了?”
心疼怜惜九十九度。
“你……你欺负我!”楚鸢泪痕犹在,凄惨控诉。
男人嘛,轻易得到了就不会珍惜,楚鸢必须让他体会一下求而不得的滋味儿。
宋棠音脸颊绯红,浑身的热度都上了一个档,此刻却不得不中止,“没有的事,我只是……只是,很久没有了。”
楚鸢越哭得泪眼迷蒙,“所以夫君是等不及了吗?知月那丫头还没卖,不然我叫她来伺候夫君,她很愿意的。”
“又说胡话!”宋棠音一张俊脸板了起来,知月是什么东西,一个毁了容的丫鬟,品行还不好,他嫌脏。
但敏锐如宋棠音,很快捕捉到了楚鸢的异样,“你说卖?那婢子又做错了什么事?”
楚鸢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子,确定宋棠音不会再乱来了,这才将知月偷盗府上财物的事情说了。
娇弱道,“阿音,这便是我刚才想请教你的,知月她……我可不敢再留了。”
“那就卖了,我们府上不需要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下人。”
“可是知月心中有夫君,我还以为夫君会有那么一点舍不得。”
宋棠音贴了贴楚鸢嫩得能掐出水的脸蛋,“我舍不得的,在这儿呢。”
这晚,宋棠音起身洗了冷水澡。
楚鸢迷迷糊糊听见,没管他,臭男人不是想爽就是想生儿子,女人就活该遭罪?
又过了两天,楚鸢还没来得及将知月卖,她已经被人现溺死在了偏院一口井里。
这要不是楚娉的手笔,楚鸢都不信!
不过知月也是自找的,所以楚鸢意思性的过问了下,就没深究了。
楚娉杀了人,自己反而病得起不了床。
无论作为嫡姐还是宋府女主人,楚鸢都逃不过去看她,但楚鸢知道,楚娉最想见的人是宋棠音。
临门一脚了,为了让楚娉有勇气铤而走险,楚鸢劝说宋棠音去看她。
“阿音,你知道的,楚家只有我们姐妹两个,从小到大,我们最希望的就是有个兄长或小弟,这样外人欺负我们时,便有人能替我们出头。
我知道,这于理不合,但娉儿便是拿你当兄长看待的,你好好跟她说说,良药苦口,不能任性,吃了药病才能好。”
是的,楚娉不吃药,要么吃了就吐。
楚鸢私底下见过她催吐,正是为了不让病好得那么快。
一是想让宋棠音去探病。
二嘛,这离楚鸢小月子届满越来越近了,她心慌。
宋棠音去时,楚鸢贴心的为他们腾空间,将楚夫人哄了出来,“娘,刚才妹妹跟我说她想吃蟹黄粥,这个蟹黄处理起来麻烦得很,我还不太会,您一起去教教我吧。”
“这……”楚夫人回头看卧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楚鸢灿然一笑,“没事没事,不是还有宋棠音的小厮在嘛,这又是在自己家中,还怕谁说闲话不成。现在女儿管家了,谁要是乱嚼舌根,女儿定不心软狠狠处罚他们!”
以往还是宋康氏管大头,眼下宋康氏“身体不佳”,楚鸢便趁机把所有权柄都归到了自己手上。
对此,宋棠音并没说什么。
他能有什么意见,他巴不得楚鸢性子强硬一点。
呵,也不全是,对外强硬,对他温柔,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姐夫,你终于来看我了。”屋子里,楚娉憔悴得骨头都是软的。
宋棠音刚刚靠近,她就恨不得一头栽到宋棠音怀里。
宋棠音退后一步,眉头蹙了蹙,“你可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