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清远憎恨她的主动攻击,狠狠的吞噬她的朱唇,吻的她无法呼吸,喘不过气,几乎晕倒在他怀里,他才将她重重的甩上床榻,强硬的命令:“待会儿要向爹娘奉茶请安,动作别慢吞吞的。”语毕,他便疾步离开。
去死吧!谁要去奉茶请安?柳嫣然为自己屈服在威胁恐吓下羞愤不已。
她要杀了他,总有一天他一定要杀了他!
“公主,您怎么了,怎么哭了?”进门准备侍候她起床更衣的贴身丫鬟芍药关心急切的追问:“是不是姑爷欺负您了?”
“不---什么也没有---”柳嫣然连忙拭干眼泪,她不喜欢被别人看见软弱的一面,及时是自小跟在她身边伺候她的芍药也不例外。
芍药欲言又止的小小声说道:“那---就是又再想六王爷了?”
芍药不说还好,一提及六王爷,柳嫣然的泪再次决堤。
“公主别哭了---公主---是芍药的错,芍药不该胡说,是芍药的错---”她和柳嫣然虽是主仆,但柳嫣然素来待她如亲姐妹般,所以她格外关心这个宛如自己亲姐妹的奉剑公主。
“不,不关你的事,别胡说---谁在外面?”柳嫣然机警的高喝,旋即披上袍裘,执起龙女剑追出去。
“公主,别追,快回来。”每次遇到这种情况,芍药就痛恨自己不会武功,无法保护主子,反而都是要主子保护她。
柳嫣然没有跑的太远,那个窥伺者也始终站在门外没动,所以柳嫣然一踏出房门就逮着他,以龙女剑将他押进房内。
芍药连忙把柳嫣然身上的袍裘整理好,包裹的密不透风。
“说,你是谁?是谁派你来的?”柳嫣然咄咄逼人的盘问。
“我叫常静,是越大将军的副将,将军有令,要我寸步不离的保护将军夫人,请夫人见谅。”常静自小就跟着越清远,在沙场上,他是越清远的第一副将,在府邸里,他是越清远的贴身随从。
“原来是来监视我的走狗。”好一个卑劣的禽兽,柳嫣然更痛恨越清远了。
“是保护夫人。”常静护主心切的更正。
“不准叫我夫人,要叫我奉剑公主。”她才不要别人称呼她可恨的头衔。
“将军有令,属下一定要唤您为将军夫人。”常静斩钉截铁的坚持立场。
“你再不改口,我杀了你。”她把锐利的刀锋用力抵紧他的颈项威吓。
“即使夫人杀了我,我还是不能违抗将军之令。”常静一派视死如归的死忠。
“你---”柳嫣然为之气结,另一方面却也很佩服常静的死忠,于是耐着性子重申立场:“我再说一次,叫我奉剑公主不准叫将军夫人,听到没?”
“谁说叫奉剑公主?我说将军夫人就是将军夫人。”越清远进门以不容反抗的强势下令。
“你凭什么?”柳嫣然恨恨的反驳,决意抗争到底。
“公主---”芍药小声点制止主子。
“你刚刚叫夫人什么?”越清远逮着机会对芍药飙。
“公---公主---”芍药被她骇人的气势吓得魂不附体。
“掌嘴!”越清远瞠目怒喝。
“你敢?”柳嫣然一个箭步,手持龙女剑挡在芍药面前。
越清远早料到这些,一眨眼已连剑带人制服她,对常静下令:“去掌那丫鬟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