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永远也别想出去!”
煦江用两条胳膊轮流交替,向假白开心爬来。
慢慢靠近假白开心,假白开心左脚独立,右脚向前伸死劲踩煦江右手。
“就你那两下,当我看不见啊!”
煦江右手骨头如同被踩裂了一样,假白开心露出一副油里油气样子,
“我看你这副样子真好笑,你们丘只配在我面前爬着走,永远也别想直起腰杆来!
煦江脸上青黑,假白开心哈哈大笑,“你妹妹只配吊丧看坟,
你爷爷是酒囊饭袋,连刘伯温与我们合伙算计他都看不出,最后命丧荒郊野外!
你父亲是无体中郎将,连自己脑袋都保不住!
你是要钱太守!整天就知道伸手要钱,和乞讨为生的人没什么两样!”
眼看煦江脸色越来越难看,“吊丧看坟的,有种你来踩我啊!”
煦江再也压抑不住,从胸腔里出怒气,如同即将要爆炸蒸汽炉,丝……
煦江从地上跃起来,“我跟你拼了!”
身体如同子弹一样撞倒假白开心,假白开心拧腰原地跳起来,擦擦磨破皮的嘴唇,“不过如此。”
脚下传来喀喇…喀喇……假白开心表情惊恐!
他脚踩在地面上,出现通向四周,且不断蔓延裂纹。
裂纹越来越大,他正要向旁边转移时,煦江狞笑着右脚踏在裂缝上,
表情狰狞,“人渣,下去好好接受报应!”
假白开心伸展双臂,眼睛瞪的有如铜铃,“不,不要!”
脚下地面塌陷下去,假白开心在坠落下去最后一刻,右手摸到坚硬地面边缘,“吁……”
立刻把左手放上去,抓住坚硬地面边缘,正准备纵身上去,
煦江出现在坚硬地面边缘,左右脚踩在假白开心左右手上,不停碾压……
假白开心面孔扭曲,“啊…嘶……”
煦江冷笑,“现世报来到可真快,把刚才说过话,重新复述一遍!”
假白开老实复述,只是语气中佯装充满惊恐,“你只配吊丧守坟,你爷爷是酒囊饭袋……”
假白开心嘴一边念叨,腰部在暗暗蓄力,蓦然跃上半空,双掌击中煦江左右肩膀,
煦江向前趔趄,还好及时守稳脚跟,假白开心拽住煦江双肩,把煦江往下一推,
煦江霎那间两脚悬空,坠下深渊……
假白开站在边上,找不开煦江,头伸向深渊,“吊丧守坟的,有种来踩我来啊!哟哟哟……”
从深渊下面伸出一只手,掐住假白开心脖子向下面拽,煦江面红耳赤,“你给我下去吧!”
煦江双手向扒住,坚硬地面边缘,把身体向前探出,爬上坚硬地面。
刚要松口气,假白开心双手死死攥住他右脚上靴子。露出一副无赖相,“你休想甩掉我!”
煦江屁股向里挪挪,右脚前后来回摆荡。
每当右脚摆荡回来,假白开心头都会撞到峭壁上,
随后假白开心双手攥紧煦江右脚上靴子向远处荡,紧接着又让煦江荡回来……
煦江又一次把假白开心荡回来,趁假白开心攥住,煦江右脚上靴子向出荡时,左脚力踹到假白开后颈上,
假白开心身躯一抖,煦江紧接着又一脚,把假白开心踹飞!
煦江目睹假开心迅坠落到深渊,“啊……”
煦江松口气,腰直起来,习惯用脚走两步,脚下面传来喀喇,哗啦啦……
煦江回头望望,路线早已走偏,他重新弯腰,
左右手在前面交替探路,地面下接连喀喇…哗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