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舟察觉到他们被人盯上了,而且对方人手颇多,他们现在身处于繁华集市,人多眼杂,一个不慎,可能就中招了。
他不知道对方目的,但那种被人暗暗窥视的感觉很不好。
更麻烦的是,进了客栈,被告知厢房被人定光了。
想到可能要流落街头,阮娇娇撅嘴,将不高兴写在脸上。
俩人相处一阵子下来,叶寒舟也知道这丫头片子的性子,于是掏出一锭银子塞给掌柜。
掌柜见钱眼开,立马安排店小二将一间保留的厢房给俩人收拾出来。
阮娇娇毫无心理负担地进了房间,倒是叶寒舟踟蹰了一下,店小二给俩人端上茶水后,便关门离开了。
孤男寡女。
叶寒舟看了眼已经累得爬上床大字摊开的阮娇娇,心想魔教中人果然不会教导她礼义廉耻,想必这些女孩子家的规矩她也是不懂的。
“叶哥哥,你累不累?”
阮娇娇忽然一咕噜爬起来,乌溜溜的眼珠盯着他。
叶寒舟一噎,少女束已经解散开,乌黑如缎,唇红齿白,眼睛灿若琉璃,娇嫩的容颜不施粉黛,却已经美得让百花失色。
见叶寒舟愣住,阮娇娇扑哧笑了,谁说美貌不是一种杀人利器呢,连男主都看呆了呢。
她不由叹息,原主拥有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却活得那样憋屈悲惨,也真是不幸。
系统心想,那是因为虽然躯壳一样,但是灵魂不一样,原主苦大仇深,性子总有些阴沉,即使讨好别人,也有些小心翼翼,哪里像你,活得那么尽情肆意。
原主八分的美貌,也能被你的厚颜无耻挥出十二分的妖娆美艳来,真的像个勾人心魂的妖精似的。
阮娇娇在床上打了个滚,纤纤玉手拍了拍床榻。
“叶大哥,你过来一起睡吧,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反正你不说我不说,没有人会知道的,再说我无父无母,也没什么清白需要在乎。”
叶寒舟听阮娇娇的话,再一次涌起一股无力感,原来她不是不知道男女之防,而是不在乎。
他倏然起身,也不知道怎么有些气恼,拂袖而去。
“你睡吧,我明早过来,我们继续赶路。”
丢下这句话,叶寒舟便离开了。
到了半夜,在客栈下面饮酒的他突然勾起唇,他怎么被个魔教的小黄毛丫头乱了心境,真是可笑。
短短几日相处,叶寒舟不得不承认,他对这个魔教妖女吸引了。
他过往接触的女子,要么是书香门第,要么是名门世家,从未见过如此画风清奇的。
她又懒又馋怕累怕疼,熟了以后又蹬鼻子上脸,脸皮还很厚,撒娇耍赖样样精通。
叶寒舟知道自己不能再任由这种情绪蔓延下去,等到了薛家镇,他便借故离开吧。
一个时辰后。
叶寒舟对着面色绯红的少女,她雪白的藕臂如蛇一般缠上他的身躯,眸里雾气弥漫,眼神迷离,饥渴难耐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下腹腾起的欲火伴随着酒气将他熏得昏昏沉沉,理智渐渐消散,等他将女孩压到床榻上,顺势而为时,他内心挣扎了一下。
天人交战中,阮娇娇湿濡的红唇印上他的薄唇,粉嫩的小舌头舔了下他的唇角,带出酥麻绵痒颤栗的感官体验,“轰”得一下,叶寒舟的理智完全消失了。 他的薄唇如雨点般落下,在少女雪白娇软的身躯上落下一个个鲜红的印迹,他因为常年握剑而练出薄茧略显粗糙的大掌,摩挲着细腻娇嫩的肌肤,真是人如其名,她又娇又软,滋味香甜,轻易让男人如着了魔一般恨不得将她吞入口中。
饶是欲望已经隐忍到极致,肉棒鼓胀到疼,叶寒舟在解开少女裙带的时候,指尖轻颤,嗓音暗哑低沉地问道。
“娇娇,你可是心甘情愿?”
问完这话,叶寒舟暗道自己虚伪,他明知道她是被人灌了药。
半个时辰前,他正在楼下饮酒,听力甚好的他捕捉了一丝低吟,那正是他这几日熟稔于心的阮娇娇的声音。
叶寒舟连忙放下酒壶,冲了上去,推门而入,他现临街窗户打开,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夜色中,正有几名黑衣人扛着一个麻袋飞檐走壁,行色匆匆。
他立刻追了上去,但是并不急着将阮娇娇救下,他跟踪对方,想要知道主谋是谁,一路行到了镇上一户富贵人家。
叶寒舟一脚踹门而入,现一个身着官服的矮胖中年男子,正一脸色相急不可耐地准备解开麻袋。
他脑海中立马浮现在客栈里听来的八卦,有人说这个镇的官服老爷有养娈童的癖好,而他视线一瞥,便看到床上摆的道具,屋内燃着的香料中诡异的气味。
叶寒舟平素最恨这种龌龊污秽事,不由分说,一剑捅了那男人,将阮娇娇带走。
可他刚抱起阮娇娇,便察觉到她状态不对,一脸通红,精神涣散,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似乎极为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