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见傅闻笙开始耍无赖,自知今晚是躲不过了。
“傅总,我是怕你,那什么尽人亡。”
傅闻笙笑的更开,“是嘛,这么为我着想?你试试就知道。”
“……”
时初一通吱哇乱叫,今晚的傅闻笙倒是温柔了许多。
不过还是没有逃过重欲a1pha的作弄。
他在嘴上把傅闻笙的祖祖辈辈都问候了几遍,越是念叨,傅闻笙就更深更重。
…………
最后,时初把时钰也问候了几遍。
要不是时钰闲的没事搞那些小伎俩,傅闻笙犯得着大费周章滨海酒店聚会,犯得着给自己出气,又犯得着来要奖励吗?
被金主分手后的时钰,虽然对时初心中有气,但暂时是不敢蹦跶了。
还很识相地在社交平台了小作文,表示自己说话模棱两可,不应该说那种导向性很强的话,误导大家。
很多人并不买账,但网上关于时初和周聿风的舆论风波终于平息了一点。
宁奕看着网上关于周聿风和时初舆论愈来愈淡,脸上反而勾出一抹轻笑,攥了攥掌心中的链子。
他在酒会上看了一场好戏,结束时还得个意外之喜。
因为,他在餐厅门口,捡到了一个宝贝。
这种东西,他自然不敢据为己有,也不敢拿去当掉。
他要让这东西挥它最大的价值。
宁奕大摇大摆来到了周聿风的公司。
周聿风开门见山,“最近网络上我和时初的暧昧性舆论,是你在背后操盘的吧?”
“是又如何?我这可是在帮周总,周总不会是想把水军费付给我吧?”宁奕笑着喝了一口茶。
周聿风也轻笑,“宁少爷是在帮自己吧。”
宁奕挑挑眉,也没有辩解。
“不过,宁少爷的游戏,似乎不怎么高明。”
他顿了顿继续,“就算网络上认定我和时初有暧昧,又会怎样呢?”
“时初背后有傅闻笙,有傅氏,他不指望娱乐圈的钱生活,所以舆论的约束力对他不大。”
“傅闻笙也不会因为舆论就跟时初离婚。宁少到底想得到什么呢?”
宁奕手中攥着茶碗,紧紧盯着周聿风,突然笑了,“周总对情敌还真是了解。是,我的办法是没有多高明,但周总想横刀夺爱,又有什么好办法呢?”
“我会怎样,就不劳宁少爷费心了。”
“周总,大可不必对我防范心这么强,也许我们也能组成利益共同体呢,你想得到时初,而我想得到傅闻笙,一举两得。”
周聿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宁少爷,您不会跟傅典结婚,就是从这个利益共同体出的吧?”
宁奕目光震了震,依旧没有辩解。
“看来周总是不相信我,也不相信我的实力。”
“不如周总先看看我手里的东西,再做定论?”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时初戴在身上的传家宝。
“周总,看这诚意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