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轩轩宝贝的跟眼珠子似的。
轩轩身上少了根汗毛他都能看得出,别说是针眼了。
慈爱的面容瞬时消失,他冷着脸对时初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傅闻笙转动轮椅上前,看了轩轩的胳膊,便什么都明白了。
“爷爷,我和哥哥玩游戏,医生的游戏。”听着孙子奶声奶气,还在为时初说话,白老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傅闻笙上前,“白老,我可以解释,您听我说……”
“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我带着孩子来玩,结果孩子被针扎成这个样子?”
白老怒不可遏,先前的那点和善一扫而空,现在恨不得对时初剥皮吃肉。
“白老,我替时初向您道歉。时初他懂些针灸医术,他应该是想治——”说了一半,他意识到轩轩还在旁边,眨巴着大眼睛听着。
“白老,孩子还在,别把孩子吓坏了,借一步说话。”
白老爷子看在傅闻笙的面子上,把火气压了压,让傅家的佣人带着轩轩等在门外。
“不行,我要跟初初玩。”轩轩一看只有自己出去,立刻不高兴了。
但白老爷子虎着脸,“听话。”
轩轩见爷爷快生气了,便撅着小嘴,出去了。
“白老,时初他没有恶意,他只是想帮轩轩医治右手。他不该不经您同意就施针,我代他向您赔罪。”
傅闻笙话音刚落,白老就讽笑一声,“傅少爷,您说您的omega会针灸医术?”
“是的。”
“恕我冒昧,如果他医术真的很强,那您的腿怎么没有治好?”白老顿了顿,道,“别怪我这老骨头说话不中听,我的宝贝孙子,被不会行医的傻子扎了,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
时初见状,赶忙道歉,“对不起,老爷子,我不应该不经过同意,给轩轩扎针。我总见到轩轩哭,他应该对自己的手很介意,所以想偷偷给他医治。”
白老不留情面的摆摆手,“我不信这些有的没的,我的孙子是我们白家的宝贝疙瘩,在傅家不明不白被扎了,讨不到说法,我老爷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傅闻笙微微攥紧了拳头,抬头对时初说,“时初,你先出去。”
时初知道自己闯下大祸了,自己不但没帮到傅闻笙,反而把老爷子给得罪了。
留傅闻笙一个人在这里面对白老,时初放心不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傅闻笙柔声道,“乖,你先出去,轩轩在等着和你玩。我跟白老说两句话就出去找你。”
见a1pha眼神平和坚定,时初的一颗心也稍稍安定下来。
时初走后,傅闻笙望向白老爷子,“白老,您刚刚说,不相信一个傻子能医好轩轩,如果时初会医术,那么为什么他治不好我的腿。”
“没错,他连你的腿都医不好,又有什么资格医我孙子?”
见白老这样斩钉截铁,傅闻笙继续道,“白老,我的腿是陈年旧疾,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但是——”
白老的脸色愈加难看,“傅二少是想跟我说,他虽然医不好你,但是可以医好我孙子?我为什么要让我孙子去冒这个险?傅二少,我是看在你傅家的面子上,才没有难,我希望你清楚这一点。”
“不,我并不是想说他医不好我,却可以医治您孙子,我是想说,我的腿伤是陈年旧疾,但时初还是医治好了。我不敢保证他能医治得好您的孙子,但能否一试,就看白老您想不想给彼此一个机会了。”
说着,傅闻笙轻轻撩开腿上的毛毯,从轮椅上缓缓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