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和o同时到,跟着救护车一起去了医院,秦曼初到了后,直接打车去医院。
到病房门口,往里面看,这是一个三人间,温夏就躺在靠门的病床,已经输上液体,睡着了。
秦曼初静站了三分钟,散一散身上的凉气,推门,轻手轻脚地进去,卸下斜挎在肩上的包放到床尾。床沿坐下,轻轻拿起温夏埋着输液针的手,拇指一下一下抚着她的五指。
李承办完手续回来,见到床边坐着的秦曼初,关门,低声说:“急性肠胃炎”
秦曼初放下温夏的手,李承已经走到她面前,把一些加急出来的化验单给她:“不要紧,医生说输几天液就行”
“今天真谢谢你了”秦曼初拿过化验单
他笑说:“请我吃饭”
秦曼初同样笑:“满汉全席”
俩人浅聊一会儿,李承不避讳,他向来不会像温夏她们,想问又不敢问,所以当他问她和沈嘉行是不是和好了的时候,秦曼初也只是自然的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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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没有”
“为什么”
“破镜重圆哪有那么容易”秦曼初轻轻笑,有些涩:“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在干嘛”
“人最难得糊涂”
“但要是能一直糊涂也算,有时候会很清醒,复盘自己的糊涂,一边自我警醒,一边再犯”她低垂着头,手里的一张纸被一点点的折叠:“你知道人失望过后,就会很小心,越小心,越爱他,越爱他,越胆怯。”
片刻后,李承摇头笑说:“女人真是个奇特的生物。”
她轻叹,过会儿又佯装不在意,浅说:“人家名下还挂着老婆呢”
说这些未免庸人自扰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但这次,她不会再主动迈一步了。
“但你知道他并没结婚”
“我也知道他是那场婚礼的新郎”
“而且”秦曼初终于抬头,想说什么,又叹气:“算了”
提他,总是心疼,又心烦。
循环折磨。
温夏低烧了两天,韩诺没课的时候就会过来陪她,两个人又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沈嘉行那一场手术,秦曼初刻意画在俩人之间的界限彻底模糊,所有人也都跟着模糊,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仿佛是看到了既定的结局,过程怎么样,懒得再去较真了……
沈嘉行在纽约忙的脚不沾地,白天忙于工作,晚上穿梭于应酬,再加上倒时差,等他抽了一个早饭的时间,给秦曼初打电话,才想起来她那边是晚上,应该已经睡了。
但秦曼初接了,因为她要照顾温夏,这两天基本是半睡不睡的状态。
“喂”
有好大的风声,呼呼地
沈嘉行坐在酒店的顶层露台餐厅,说:“以为你睡了”
“准备睡了”
沈嘉行翘腿靠着墨绿色的丝绒沙,头被风吹乱,圆桌上一杯咖啡,一暗纹瓷盘,盘里煎蛋,鱼片,面包片咬了一口
“快要下雨了”
“这边晴天”
“想你了”
顿几秒,她慢慢说:“你是不是挺忙的”
“嗯。忙”
“会抽烟吗?”
他在风里笑了一声:“忙不会抽烟,想你会抽烟。”
“那你应该知道你将不会收到任何心电感应。”
他还是笑,浓了些:“为什么”
“因为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无所谓”
秦曼初皱眉:“沈……”
“有你爱惜就够了”
秦曼初咬唇内:“风是不是把你吹起来了”
“嗯?”沈嘉行伸手拿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