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傅盈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出不行就分手,但是現在她遲疑了,切了一聲,「也許他和我想法一樣呢。」
傅煊:「也許?那就是你也不確定,勸你還是問清楚的好。」
靜默片刻後,傅盈問:「我記得你之前也是不婚主義者的。」
「那是以前。」傅煊淡聲道,「是沒有再遇到沈荔之前。」
「再?」傅盈抓住了重點,偏頭問,「你的意思是你和沈荔之前就認識?」
傅煊輕嗯了一聲。
「什麼時候?」傅盈追問,「哪裡認識的?之前怎麼沒聽你講過?」
這段往事是傅煊的秘密,沒人知道,他道:「很早之前。」
「很早之前?多早?」傅盈猜測,「上大學的時候?」
傅煊沒接話,她又說:「高中的時候?」
傅煊還是沒接話,傅盈道:「總不能是初中的時候吧?」
傅煊眼神慢掃過來,傅盈眼睛大睜,「我去,還真是初中啊。我想想,那會兒你才十幾,沈荔不會是幾歲吧?」
「不是。」傅煊聽不得傅盈亂猜,說道,「中考那年。」
「中考那年?」傅盈眼前似有什麼閃過,「我記得你中考那年養了幾年的貓走丟了,然後你發了瘋地去找,你……」
「不是走丟的,」傅煊神情有些冷,「是被扔的。」
話題到這裡停止,傅煊手機又響了,他側身去接電話,傅盈倚著車門回想往事,但那個時候她在國外,對於事情發生的經過並不知道,只是從爸媽嘴裡聽說傅煊為了只貓離家出走了,第二天回來的時候帶回一個瓶子,像命一樣寶貝著。
還有他的性情比之前變得更冷漠了,和二叔二嬸的關係更差了,雖不能說是水火不容,但有種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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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荔是在兩天後回來的,傅煊和寶寶接的機,上了車後寶寶兒童座椅也不坐了,纏著沈荔要她抱。
沈荔真是想死寶寶了,對著他一通親,寶寶怕癢,咯吱笑了好久。
傅煊見他們嬉鬧,唇角上揚,也露出了笑容,等他們鬧夠了,他給她們有人遞上一杯水。
寶寶用的自己的水杯,叼著吸管喝了好幾口。
沈荔是用的傅煊的杯子,她喝完,傅煊接著喝,唇落下的地方正好有口紅印記,他喝的時候眸光一直在沈荔臉上,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沈荔摸摸臉,「髒了嗎?」
不然他幹嘛一直盯著看。
「嗯,髒了。」傅煊勾勾手指,讓她過來。
沈荔傾著身子湊過來,「哪髒了?」
傅煊手指落在她臉頰上,接著是她的唇上,出其不意地親了她一下,隨後退開,「好了,不髒了。」
這人,就是想親她。
沈荔紅著臉退開,剛坐好,寶寶爬她腿上,摟著她脖子說:「媽媽,爸爸親你了,寶寶也要親。」
沈荔偏著臉給他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