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力道控制得很好,尖銳的犬齒不會劃破懷中兔子嬌嫩的皮膚,卻會留下紅靡的痕跡。
剔透的淚珠順著小兔子緋紅的眼尾往下滑,漂亮的小臉蛋濕得一塌糊塗。
一室旖旎。
*
結束之後,小兔子一直氣鼓鼓的,雖然會幫賀嶼找衣服穿,跪坐在床上替他一粒扣子一粒扣子地扣,但賀嶼手指輕輕碰他一下,都要嬌氣地瞪回來。
賀嶼突然伸手攥住他的腕子,皺著眉問:
「我要怎麼哄你?」
小兔子含著哭腔:「你弄疼我了。」
賀嶼連忙鬆開手,檢查小兔子手腕上出現的紅痕。
「不止是這個。」
小兔子嘟囔,卻漸漸自己羞紅了臉。
男人沉默:「下次不會了。」下次還會。
擅長得寸進尺的小兔子見他認錯態度良好,又軟聲軟氣地抱怨:
「都說不要*到裡面……現在水那麼稀缺……你要我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
弄。滿。
陰暗的想法瘋狂生長,賀嶼眼睛裡的猩紅都要壓不住,幾秒後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靜。
他單手托住小兔子的屁股,抱著他往外面走。
小兔子不聲不響地抱住賀嶼的脖子,窩在他肩頸間,時不時抬頭瞄他一眼。
也不問去哪。
好像只要是跟著他,去哪裡都可以。
被賣了也沒關係。
*
賀嶼帶著他進攻了無人的別墅區。
富人家有儲水,有小型的發電機,在停水停電的末世,條件已經高出一截,可惜缺少了銅牆鐵壁,依舊不能倖免於難。
賀嶼給紀星舟準備好一切,浴缸放好熱水,下一秒就被小兔子兇巴巴地推出門外,撅著嘴巴「哼」了一聲。
欠。干。
賀嶼眼眸越發暗沉。
嚇得小兔子趕緊關上門。
小兔子舒舒服服地泡了個熱水澡,出來之後心情也好了,蹦蹦跳跳跑過來坐在賀嶼腿上。
賀嶼坐在沙發上走著神,明明一直在等紀星舟,卻在小兔子靠近時粗魯地別開他。
小兔子委屈:「幹嘛?」
「見個男人就往上蹭,害不害臊啊你?」
好過分。
都吃抹乾淨了,才說這種話。
小兔子眼淚啪嗒啪嗒直掉:「沒有見個男人,對你才這樣的……」
賀嶼下意識去擦拭小兔子的眼淚,嘴裡還惡劣地說:「怎麼證明啊?某隻兔子可是第一次見面就往我懷裡撲。」
「證明不了,你就不要我了嘛?」小兔子紅著眼眶和他對視,眼淚想忍怎麼也忍不住。
「……」賀嶼簡直拿他沒辦法,「就算是小sao兔子,那也是我的。」
「嗯。」紀星舟伸手抱住他的腰,腦袋埋進他的肩窩,「不許再說這些話了,小兔子聽不得這些。」
粘人又嬌氣的兔子。
「小*兔子還有臉橫?」賀嶼把懷裡的小兔子扒拉出來,見到他已經不哭了,鬆了口氣。
小兔子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