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曾经就见过那种堪称破坏人类现有世界观的收藏品。
在那个收藏品的空间里。
水仿佛烈阳一般燃烧着,而火焰则会变成液体。就仿佛一切都是反过来的。往地下挖可以挖到雪,而冬天则是会下岩浆。
虽然辛苦,但是他还是活了下来。
不过如果让他再去一次类似的地方,他绝对不愿意。
明明是因为惜命,所以才唯唯诺诺怂到现在。
却因为自己怂,每一次都被当做敢死队派到前线。
本来这次的任务他百分之五百六十的不愿意来。直到自己的顶头上司找到自己说对于自己的“怂”求贤若渴。
最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被上面的人安排到了这个有着一个特殊收藏品的村庄。
他只被下达了一个命令,活着。
对于教廷来说,只有活着回来的调查员才是有价值的。死在外头的,毫无意义。
但是你如果不死在外头,那对于教廷来说就是一种罪恶。
因为所有的怪诞所有的跟奇迹有关的力量一切都只能隐藏起来,不能让人知道。
唯独调查员,也只有调查员可以知道,探索,收容这一切。
而这些秘密不能和家人说,不能和朋友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承担。
当然,如果两个调查员成为夫妻。情况其实反而更糟。
有可能哪天,其中一个就陷入了疯狂。另外一个也在某次任务中牺牲。孩子成为了忠诚的教廷信徒。最后继承调查员的职业。
现在五号队长所面临的局面,他早已心知肚明。他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诡异莫测的特殊怪异了。这种怪异,并不是一把只是强化过一点的蒸汽枪可以应付的。
或者说这把枪可能到时候自己用来自杀的可能性要更高一些。
根据自己得到的资料,曾经烈阳教会派过一支调查员小队进入到了这个特殊的村子里。但是,当调查员们进入村庄之后,收藏品的能力动了,整个村庄被黑暗笼罩。几天的时间过去之后,黑暗的笼罩结束,当周围驻守的见习调查员再往里面看去时,村庄却一如既往的安静看不到一个人,但是进去的人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甚至都察觉不到痕迹,仿佛是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一般,没有一点情报。
而现在自己明白了,上一次进来的那一批调查员也启动了这个怪诞的机制,开启了某种可能和自己这个游戏一样的游戏,之后全部都死在了这个自称“siri”的存在上一次开启的“游戏”中。
上头的人希望自己把关于这个特殊物品的情报带回去。
但是当他进到了这个五号房间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已经感受到了自己可能死期将至了。
自己曾经为了让队员们信任自己所说的那段激励人心的话一定也会被那两个潜藏在队伍里的所谓“监管者”听到,哪怕换作是自己,面对队伍的指挥官,他无疑是对方优先选择攻击的目标。现在,唯独能做的就是……随时准备迎接对方的袭击的同时,期待着对方不要袭击自己。
手握着被烈阳教会特殊强化过的蒸汽枪,五号房间里的队长瞄准着集装箱房间的房门方向。他有把握在对方开门的一瞬间将其击毙。
哪怕他知道,这种可以自行拟订规则的特殊物品很有可能让自己根本不能对所谓的监管者开枪,也有可能就算开枪了对方也能够活的好好的。
因为这里的空间就是特殊物品的空间,这里的一切都属于特殊物品不管是规则,时间,空间或者是运行法则。
有时他在教会中等待下一次任务的空闲时间里,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绝望感和恐惧感,甚至会感叹这些特殊收藏品和怪诞的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