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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章 死神之手一(第2页)

“不是俘虏,是心灵控制!”

这名普通的动员兵像复核一场噩梦那样失神地答道,“我躲在一座敌军的地下工事里才从导弹打击里活了下来,当时我透过射击孔亲眼看到的,沃尔科夫也滞留在了打击区,核爆炸使他的半机械机体瘫痪了,尤里亲自乘着一艘‘神舟’运输艇来到战场上,对他实施了心灵控制并且把他带走了。”

“可我们都很清楚,半机械大脑是无法被心灵控制的!”常念不相信的又问着。

砰!

库可夫扯掉头上结痂的纱布,用力砸了一下桌子。

“尤里没有控制他的大脑,而是绕过大脑直接控制了他的躯体!”库可夫十分笃定的说道。

说着,库可夫又猛地往喉咙里灌了一口防冻液,在没有酒精的战场上,这些老毛子总能找到一些替代品,但无论这些掺杂着高烈度的酒精如何灼烧着他的嗓子,常念都能看得出来这个老毛子是如此的不安。

作战会议室里还有其他人,比如苏列夫。

这个飞行员似乎知道的比常念更多一些,他在这时结束了自己一直以来的沉默,对库可夫的回答加以说明:

“先说明一下,我在跟随将军同志的登月作战期间,红军在尤里的月球要塞里遭遇了一名超级半机械士兵,那个人造的怪物几乎击毁了我们辛辛苦苦从地球带来的所有‘天启’坦克,最后还是沃尔科夫同志开着‘苏维埃’号百夫长攻城机甲才杀死了他。”

“而根据月球上红军部队在两个小时前刚刚发来的报告显示,那名超级半机械士兵不是别人,正是阵亡于1982年纽约战役期间的战斗英雄鲍里斯!”

说完这句话,苏列夫也想学着库可夫猛灌一口防冻液,但他又想到了先前几名士兵违反军队条例偷饮防冻液而中毒死亡的事情,考虑到自己可能没有库可夫那英雄级的‘铁胃’,这位飞行员还是讪讪挪开了手。

常念皱眉听着,苏列夫则继续对他说道:“临时统帅部一直认为,受到改造的鲍里斯同志只是尤里一系列半机械人实验中的一台原型机,尤里真正的目的和你在西北科研基地所进行的努力一样,是想创造一支属于自己的半机械人军队。”

苏列夫顿了顿:

“可现在看来,我们猜错了,尤里似乎是把受到半机械化改造后的鲍里斯当成了训练自己的标靶,通过不断对其实施心灵控制,而把自己的心灵能力锻炼得更加强大。他通过对鲍里斯的心灵控制练习,寻找到了对付半机械人的全新策略:

不是利用心灵能量控制他们的大脑,而是利用实体化的心灵动能,来直接操纵他们身体上的机械部件,换句话说,鲍里斯和沃尔科夫的大脑始终是清醒的,但他们的躯体却只能在尤里的心灵力量强制驱动下,像傀儡一样受其摆布。”

“老天啊。”

常念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已经泛出来了。

“他们的大脑被囚禁在了受尤里控制的躯壳里……”

作为前西北半机械人科研基地的前线指挥官,常念感到这场心灵控制的疯狂闹剧,已经渐渐由“残酷”滑向“恐怖”了。

库可夫则转头看向那名小动员兵:“首先阐明,我失去了核弹爆炸后到被根除者们从古堡里拖死狗似的拖出来的中间记忆,我很好奇,如果沃尔科夫同志在核爆下幸存,那他为什么没有逃走或把尤里电成焦块,而是任由自己背心控。”

确实。

常念同样看向这名小动员兵。

按照托尔布欣将军提前制定的的撤离计划,沃尔科夫应该属于最先离开导弹打击区的首批部队。

尽管那会沃尔科夫还在波多利斯克要塞的核心,但上百秒的打击空窗,也足够他跑出一些距离了,更别说雷泽诺夫方向的基地还派了直升机来接沃尔科夫。

“我不知道,我当时只看见沃尔科夫同志被天上发射的磁力射线给伏击了,他动不了。”

动员兵又补充了一句:“其实你们问过的所有问题,将军同志都已经问过我了。”

库可夫把喝空了的防冻液铁皮瓶捏扁成一种扭曲的形状,看向常念:“看来尤里从一开始就策划好了这个猎捕沃尔科夫的计划,跟你们82年在滨海边疆区做的一样阴险。”

库可夫指的是在那次的‘巨龙风暴’里,中国部队同样设计擒获了沃尔科夫和他的伙伴契特卡伊。

库可夫突兀的矛头莫名其妙地指向了在场里这名唯一的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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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莫名其妙引火上身的常念反击道:看来你是真的喝糊涂了,我们在外东北的反击,乃至于捕捉沃尔科夫,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们没有经过我们允许炸毁了我们部署在天疆的心灵信标。沃尔科夫作为炸毁心灵信标的罪魁祸首,我们设计擒获了他又有什么错?而且后续在欧洲闹翻之后,你们在坦桑德的伏击也没有留手,留手的是拉丁同盟!”

(见克里的生平简介章,以死相逼逼迫拉丁同盟理性站队劝架。)

库可夫顿时怒目而视,“心灵信标是什么好东西吗?你们违背第三共产国际公约,偷偷和当时还未公开背叛苏联的心灵部门联系,这难道就是对的?”

“我们买来心灵信标是为了镇压天疆地区的国民党**派,镇压只是次要目的,主要目的是研究这信标的运作原理来预防未来可能发生了灾祸。越过苏联最高统帅部直接和心灵部门沟通并购买是我们不对,但当时的苏联最高统帅部被尤里渗透得跟筛子一样,面对明摆着很有可能叛变的心灵部门,你们最高指挥部没有办法,难道我们中国也干看着等于尤里发育?

我就把话撂在这,信标是非研究不可的,因为从始至终北京就不相信你们这帮整天喝酒误事的俄罗斯人能把这东西保存好!”

库可夫砰的一声扔掉了手中喝空攥瘪的防冻液瓶子,想要反驳却不知从何说起。

常念又说:“再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当时完全是‘正规渠道’购买,而你们的‘最高统帅部’也确实授权了。至于罗曼诺夫是否知情,那我们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流程是走完了的,合法合规,不信你们自己去查。”

“查个屁,早就被尤里篡改了。”苏列夫在一旁捂着脸。

库可夫则冷声道:“别忘了,尤里给你们卖的信标可不是什么好货,你们以为自己捡了一个大便宜,实际上尤里则通过信标上的后门,反而给你们再天疆招致了灾祸。”

常念则说:“那也用不着沃尔科夫同志亲自出马,我们中国人也有自己的突击队员,倘若他不去,会有突击队员去解决的。”

(见任务包Farewell1984系列,在没有沃尔科夫干预的情况下,谭从征去端了这座信标。)

常念又说道:“实话说,早在圣路易斯第一次布置心灵信标时,北京就意识到了这东西的危害,而作为心灵信标的拥有者,苏联根本就没有做到保管好信标的义务!要知道,最高统帅部可是曾经计划过将MIDAS对准过北京的,而这种威胁,早在巨龙风暴开始之前就有了,动辄拿MIDAS威胁盟友,这是你们该干的事?”

库可夫则说:“这就是你们在克麦罗沃州摧毁我们剩余MIDAS的原因?”

“不然呢,等巨龙风暴发生后让你们拿MIDAS炸北京?”

库可夫有些疲惫的说:“巨龙风暴是一场有限战争,只是为了确立领导权的问题,不会出现MIDAS轰炸盟友首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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