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些。”
拓跋晋目光落在小姑娘心虚不安的手上,淡淡的扫向一旁青菡。
青菡微微摇头。
拓跋晋心下了然,也就是还没用午膳,闷声哼笑。
遂牵着人转身回到宫内,命人在院子架起一块靶心,又垂对着身旁的人道:“糕点容易积食,下次莫贪嘴了。”
“妾知晓了。”她抬头问他,“狼主喜欢吗?”
“若是月儿真心送来,孤自然喜欢。”
“妾是真心的。”反驳后,萧玲琅脸有些红,也不知他刚刚听了多少。
“孤还不知道你。”拓跋晋唇边的笑意还没淡下去,招呼宁允把弩弓取回过来,坐在椅子上,让她去换身衣裳。
萧玲琅眼神明亮,宛如星光,欣喜得看着拓跋晋,“狼主真要教妾弩弓?”
她还以为那日是他哄她玩的呢。
若是会了些防身的,萧玲琅眼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激动,看向他的目光愈加亮。
“孤还能逗月儿?”拓跋晋宠溺一笑,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去换身便捷的衣裳。”
“狼主等妾。”
萧玲琅欢喜的转身去内殿换衣裳,山芷视线触及到拓跋晋敲在桌子上的手后,跟了过去,
拓跋晋等萧玲琅走后,脸色刷啦一沉,冷厉得看向青菡,压着气道:“你便是这样照顾主子的。”
青菡脸色苍白,双膝跪地叩,“奴有罪,自甘受罚。”
“浣洗局。”拓跋晋敛起眼皮,不愉的下令道。
“喏!”
青菡低着头退了下去。
刚好拿着弩弓过来的宁允,在心底啧啧,去做浣洗局的宫女,至少比没命了强。
“狼主,弩弓取来了。”他略显谄媚一笑,将弩弓双手呈上。
“你先拿着吧。”拓跋晋抬指敲了敲桌子,“晚膳安排一些易消食的,提早准备吧。”
宁允点头应下。
不消一刻,萧玲琅穿着并不是很轻便的衣裳欢欢喜喜地站在拓跋晋面前,转了个圈,“狼主,你看。”
金线勾着的芍药一朵朵盛开在浅黄色纱裙的裙摆,束紧的袖口以渐变的绸带缠绕住坠着细小铃铛。
被喜悦包裹的小姑娘,像怀水亭开得正盛的花一样,拓跋晋眼神暗了暗,暗咬着后槽牙,按住想将她锁起来的念头。
“这是不是南梁带来的?”萧玲琅眨着欢喜的眸子凑到拓跋晋面前。
“嗯,是岳母准备的。”
“娘亲还有旁的东西吗?”她蹲在他膝盖处,眼巴巴的看着他。
“没了。”这个还是那探子有心问了萧母,拓跋晋指腹轻抚过萧玲琅的唇瓣,没哭,就还好。
萧玲琅眸子中的光逐渐黯下去,视线落在袖口,她不死心又问,“真的没了吗?狼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