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宁允被这一声冷喝给吓了个胆颤,连忙让司膳房备参汤让青菡和山芷端进去。
青菡和山芷一人拎着炉子,一人端着参汤,进入内殿时,眼睛不敢乱飘,听着床帐里传来的细碎如狸猫般挠人心弦的声音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恨不得没带耳朵,两个人脸上热气腾腾,赶紧将炉子染上,煨上参汤,匆匆退了出去。
垂地的红纱宛如被狂风摧残,涛浪不止,在燃烧的烛光中,交颈的天鹅若隐若现。
紧握被褥的那双纤手,用力到青筋凸显,不慎落入帐外,又被一只大手占有欲十足的紧扣握了回去。
良久,那哭声渐弱,纱幔被人一把挥开,拓跋晋随意披了件衣服走下来,倒了一碗参汤回去,捞起软的如泥的萧玲琅,将参汤一点点喂给她。
随后将碗随意搁置在一旁,再度放下纱幔,娇碎的求饶呻吟再度传出来。
“孤旷了多年,怜你娇弱,你非要招惹孤。”
最后喝了不知几次参汤,她昏昏沉沉,听到他在耳边摸着她的耳垂说道。
她什么时候招惹过他,萧玲琅不明白。
再度醒来时,屋子里是昏黑的,手指酸软无力,更别说身上,张张唇,喉咙里不出任何声音。
刚想撑起身,腹部一股奇异的异样感,使她脸色变了又变。
忽然床边传来脚步声,她抬起眸,握紧拳头。
视线突然明亮,她和拓跋晋四目相对。
“醒了,孤正好给你换药。”拓跋晋目光中没有半丝愧疚,直接坐在床沿边,动手掀被。
萧玲琅按住,直勾勾盯着他,咬着白的唇,最后,忍着疼和异感捂着被子坐起身。
在拓跋晋一直关注她的目光中,挥起手,用尽力气甩了他一巴掌,自己差点也被晃出去,幸而他伸出胳膊勒住她。
她红着眼睛瞪愤怒的瞪着他。
拓跋晋轻呵一声,直接将她连人带被子卷进怀里,另一只手从侧边滑进被子里,停在她的小腹处,轻轻地按了按,哑声道:“太深了,玲琅还要吃一番苦头。”
“你与孤是夫妻,行敦伦之礼合乎情理。”
萧玲琅别过脸,不去看他,更不想听到他说话,忽然表情一变,死死的咬住唇,双手用力想撑开拓跋晋的胳膊。
拓跋晋鼻尖贴近她的颈窝,吐出一口气,“玲琅,放松,太紧了,孤会无法取出。”
她回眸羞愤的瞪着他。
等他弄完后,萧玲琅蜷着身子,真是一眼都不看他,异物感太过强烈,他不顾她的意愿又将那东西重添了回去。
他分明是在作贱她,还说是上药,萧玲琅眼底的厌恶更深。
拓跋晋呼出一口气,小姑娘身子要比他想象的更脆弱,上辈子还是妇人时,同房后都休养了好几日。
现如今他又被她气到了,就没太收着力。
望着那一身青紫痕迹,拓跋晋压下眸中的愧疚,专心给小姑娘敷药。
“孤派了人,去将岳母接过来与我们同住。”
一句话,让萧玲琅精神紧绷,她慌里慌张的扯住他衣袖,干涩的嗓子努力挤出两个字。
“不要。”
“玲琅不是想岳母吗?”他凝着眉心,转身重揽过她在床沿坐下。
萧玲琅用力攥紧他的手指,含着眼泪摇头,“想,娘亲年纪大了,不宜舟车劳顿,不要去接她,好不好?”
“孤会安排好,不会让岳母感到不适。”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