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机也没催,也不敢催,双耳自动过滤。
裴语咽了咽口水,过了很久,才找到一个理由,凑过去趴在秦深耳边说话。
嗓音轻软中带着甜腻“我热,在热期。”
听闻,秦深眼眸中的笑意更甚,别以为他不知道,还有小半个月才到热期。
秦深唇角勾起笑,调侃道“笨,我很清楚地记得你的热期。”
裴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辩解,只好放弃,喃喃“可不是热期也会热嘛。”
无形之中的撩拨最为致命。
秦深喉间愈干燥。
“你说得对,就像我明明是一个aha,也热。”秦深依他。
听他这样说,裴语像是找到同盟,重重地点头“就、就是。”
秦深一把揽起他,将他稳稳地放在旁边,侧身给他系好安全带。
收身时,秦深凑近他的耳朵,声音极为沙哑“等回家,我们再慢慢来好吗”
裴语并拢腿,稳稳地坐好,抓住秦深的一只手,妥协道“好吧,那要快点。”
秦深哑然,片刻后才说“宝宝,或许我比你更急。”
低调奢华的豪车疾驰在浓浓的夜色里。
没有回到老宅,他们到公馆这边。
车辆一停,长期管理公馆的管家来到车前,早前2o分钟前,他就收到秦总要过来的消息。
近一年秦深和裴语都住在老宅。
公馆这边只留下几个女佣,这个时间都在休息。
好在管家经验丰富,一个人能当十个人用。
煮醒酒汤、提前在房间里点燃香薰、放好浴缸里的热水
管家拉开后车门,秦深先松开裴语的安全带,下车后绕到另外一边抱起裴语,管家询问是否要搭把手,秦深婉拒。
双腿能够重新站起来后,每一次横抱起少年时,心里都无比欣慰。
尽管外人看他的眼神不再像从前那样
打量、好奇、怜惜,甚至是瞧不起、鄙夷。
这些变化都抵不过,他能像现在这样抱起裴语。
一只手从少年腋下穿过揽住脊背,另一只手抱起腿弯。
悬空的感觉很不安全,即使知道秦深不会将他摔着,裴语还是下意识搂住秦深的脖子。
公馆地址在富人区,独栋小洋房。
天色昏暗,漆黑的月色像一张黑布笼罩。
草坪上亮着小夜灯,灯光洒落,隐约能看见房子角落的花草植被。
一片连着一片的玫瑰,颜色是极为纯粹的鲜红,炽热浓郁。
并不是像老宅那边的枝丫修剪得干净的玫瑰,这里的玫瑰潦草凌乱,透着长势自由的气息。
裴语很喜欢,他轻垂眼睫软声道“很好看。”
秦深不解地说“什么很好看。”
裴语指着那片轮廓模糊的玫瑰“那些玫瑰花”
秦深明白,扬起嘴唇轻轻地笑“喜欢就好。”
走进房门,管家将煮好的醒酒汤放在床头柜便撤下。
喝完醒酒汤,缓了十几分钟后,裴语稍作清醒。
秦深去衣帽间取回睡衣,挂在浴室衣架,置物架上已备好干燥柔软的浴巾。
坐在床上,裴语也没好意思主动提在车上约定好的事情。
秦深从浴室里走出来,裴语扯话题闲聊“所以苏衍忽然来了热期,秦毅阳陪着他”
“嗯。”秦深边说话,边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纽扣。
解开第一颗,他停住,靠近裴语将他拉起来,握住少年的手腕,放在自己衬衣纽扣上。
“帮我解刚才在车上不是喜欢乱来”秦深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