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又多檢測了一下,最終得出來了結論。
「看樣子老大的身體真的很哇塞,等儀器過來那一陣,他自己估計就自愈了。」
武暢長舒一口氣,這就好,至少老大沒有性命之憂了。
「你還是在這邊等著,我去處理一下這件事。」
醫生點點頭,但還是識相的站遠了一些。
站在了一個如果有什麼情況發生,他也能夠馬上處理的距離。
只是……這倆小情侶說什麼他聽不到。
容絨看著他清醒過來就止不住的高興,又心疼的看了一眼他的傷口。
齊漸翮想起剛才自己看到的畫面,不禁費力的朝著他的手去看。
「手。」
容絨感覺還有一些傷口沒有自愈,把手往後縮了縮。
「你說什麼?」
表情不自然,僵硬成這樣一看就知道是在撒謊。
齊漸翮故意咳嗽了幾聲,嘴角滲出幾抹血。
「給我看看。」
容絨磨蹭著不願意將自己的手伸出來,而這個態度就已經能夠證明他剛才確實聽到了齊漸翮到底在說什麼。
「我……」
小狐狸已經在心裡想了不少的消息,都是在思考到底有沒有人突然從天而降,為他解圍。
可現實畢竟還是現實,確實沒有一個人出現。
而齊漸翮一直都在等待著他的手伸出來。
容絨磨磨蹭蹭地把手伸了出來,還好他這陣磨嘰的時間內,手掌恢復如初。
他一改方才慌張的表情,自信的伸出手放到了他的面前給他看。
有點慘白的臉揚起得意的笑:「你看,什麼都沒有!」
明明知道不對勁,但又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他敢肯定自己剛才看到的並非是假的,那這只能印證了他那神秘的身份了。
這件事不能就這樣過去,可武暢的到來還是將這件事又轉變成了另一種可能。
因為瞬間就主角與話題就被容絨給替換成了在地上躺板板的齊漸翮。
「快點再給他看看,可千萬別落下什麼病了!」
齊漸翮微張嘴,想和武暢說看看他的手,一把子被容絨給捂住了嘴。
他瞧了一眼放在自己唇上的手,陷入沉默,又親親在了容絨的掌心上。
搞得小狐狸像是被電給觸了,差點就縮回了手。
等他有想要縮回手的想法時他才知道齊漸翮為什麼要做這個舉動,他只能強忍癢意,轉過頭對站在一邊目瞪口呆的醫生與武暢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