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疤也不是没办法,靳曦便给自己施了针,确实淡了不少,为了不让人发现自己又画了一下。
“太子妃,太子心口又开始疼了。”
门外小厮又来通报。
“我这就来。”
靳曦皱着眉,这容绽的的脉象不是很好。
又细细看了看他的面色,容绽竟有一斯尴尬。
“你看够了没?”
“这几日,你是不是没有泡药浴,你的病不是一朝一夕就可治好的,所以一定谨记,多休息忌口。来,我先给你施针解决心绞痛。”
靳曦在容绽的心口上施了几针,又命人配置了一些药粉,服下后,绽容长舒了一口气,面色也好了很多。
“这几日,未能给你施针,使得你病情反复。不碍事,我这几日给你从新调配写新药,你要记得按时泡药浴。”
靳曦开着药方,边嘱咐着。
“你有把握治好我的病。”
靳曦听到容绽的质疑,不念心中不悦。
“你这病自幼就有的,想要治好哪有这么容易。不过你听话,遵医嘱也会好的
。”
靳曦抓起容绽的手,看掌心的黑色有些淡了。
这一下却让容绽有些害羞,往后缩了缩手。
靳曦看出容绽的羞涩竟有些好笑,没想到一个如此冷漠的人还会害羞,心中升起想要调戏他的想法。
“太子这里还疼吗?”
靳曦的纤纤玉指压在容绽的心口,容绽虽症状有所好转,但还些绞痛,被这么一按,还是咳嗽了起来。
看着容绽略带微红的脸颊,靳曦觉得很有意思。
“你是故意的。”
容绽略带怒气,一把抓住靳曦的手。
“我只是一个尽值的大夫。”
正在争执间门被打开。
“太子哥哥,你好些了吗?”
一时之间,三人就都愣住了,容绽衣带敞开漏出胸膛,靳曦的手还在上面,而容绽的手却紧紧抓着。
“你们?”
原汐有些迷惑。
靳曦略显尴尬本想是逗一逗容绽,她赶紧抽手。
容绽也赶紧松手,整理衣带。
“我先下去了。”
靳曦逃一样的跑了出去,与原汐错身之时,两人眼神交错,杀出千军万马。
“你怎么来了。”
容绽声音中充满了宠溺。
“我听下人说你不舒服,便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好些吗?”
原汐在面对容绽时又恢复了,温柔可人的模样。
“没事,只是有些风寒而已,不碍事。”
“一定是你最最近太累了,你要好好休息呀。”
原汐伸手想要为容绽整理衣衫,却被容绽躲开了,原汐顿在原地有些失落。
想想刚才,太子抓
着那个丑八怪的手。心中一团嫉妒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