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风不高。
周镇宇驾驶着一辆军用汽车行进在南国g城郊外,车的副驾驶座上坐着两位标致的美女。
我们姑且勿论周镇宇是怎样得到汽车的。
由于副驾驶座上一下子塞进两位美女,使副驾驶座上的空间显得较为狭窄,最要命的是两位美女都穿着旗袍,尤其是靠近周镇宇坐的那位较为风骚,旗袍在大腿的开叉处高得不能再高,使得白花花的大腿由于路上的颠簸在周镇宇的眼皮底下晃来晃去,特别是当周镇宇挂挡时,手掌背几乎碰到美女的大腿,在这种情形下,使得周镇宇呼吸都感觉有点困难,只能在脑子里时常提醒自己要集中精神开车,在这段短短郊外的路程,周镇宇觉得度日如年,他恨不得马上到达目的地。
“周老弟,你就好啦!有两个美女陪伴,开车也不会感觉累了!我倒好,一个人坐在车箱里,这里又闷又热,都不是人呆的地方。”后面的车箱里传来廉一刀牢骚的声音。
只听见“吱吱吱”的刹车声,周镇宇终将军用汽车停靠在路边上,并大声说道:“廉大哥,我们到站了,你下来吧!”
四人下车,然后走在并不宽敞的郊外道路上,一会儿工夫,周镇宇指着前方两百来米远的灯火阑珊处,说道:“看见没有?军火库就在前面。”
四人走到一个简易木制门牌前,只见有两名士兵在那里站岗,头顶有一盏灯在摇摆下微弱地照射着。
“什么人?站住!”士兵向周镇宇一行四人呵斥道。
“兄弟,我们没恶意!是你们秦长官叫我们来的。”周镇宇举起双手表示无威胁说道:“麻烦你通报一声秦长官,说我们到了。”
其中一名士兵上前在微弱的灯光下打量着四人,当看到两位婀娜多姿穿着旗袍的美女时,不禁吞了两口口水,三角眼不停地朝美女身上瞧去,好像要看穿一样。
“你们等着,我去通知一下秦长官。”三角眼欣赏完说道。
很快,看见一名穿着高筒靴“咯咯咯”走过来的军官,他说道:“周老弟,你真来了!”
“对!秦长官,我来了!还带着两名美女!”
“噢!还真有你的!”秦长官扫了一眼美女说道。
“我对你的吩咐绝对不容有失,我可不能在兄长面前掉链子,不知两位美女你看不看得上?”
“绝对看得上!”秦长官哈哈大笑。
三角眼自告奋勇上前搜查四人身体,确认并没有带武器。
秦长官领着四人通过一道铁门,来到一间大屋里头。
两名美女一出现在大屋里头的灯光下,屋里即刻传出“吁吁吁”的口哨声。
不久,在大屋里传出悠扬的西洋音乐及人们的欢声笑语,两位美女极尽所能,迷得那班守卫军火库的士兵神魂颠倒。
不多时,屋内的灯光突然熄灭,大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这是因为出于防守的重要性缘故,所以大屋内只有猫眼的窗户,加上今夜月色阴沉,所以现在大屋内两个人打照面也很难辨认。
无光状态下,大屋内的士兵有些混乱,这是周镇宇和廉一刀干活的好时机。只见俩人在皮鞋底抽出尖刀,在黑暗中摸索,每碰到一个士兵就不动声色地将其撂倒。
这时,一名士兵“嚓”的一声点燃一根火柴,使屋内有些微亮,在这火柴燃烧的一刻,周镇宇左手指尖出一道气束,直劈手持火柴者而来。
火光和擦着火柴者同时被气束击中,“哎哟”一声惨叫,擦着火柴者被击倒在地上,室内回复漆黑一片。
周镇宇和廉一刀继续干活,俩人很快捅死了一些士兵。
“嚓”的一声,又一根火柴被点燃,但指气迅赶到,就这样随着点燃火柴者的倒下,亮光也在大屋内迅消失,这次是由廉一刀出手的。
如是者三番四次,亮光在刹那间就被周镇宇或廉一刀扼杀,此时的士兵更加慌张了,什么大神有如此能耐?竟然不给光亮出现!
听着士兵被摆平的惨叫声,秦长官心知这次凶多吉少,摸索着从桌子上拿起冲锋枪,大声吼道:“不许动!全都不许动!”紧跟着扣动板机,来一轮扫射。
士兵们听到“不许动”三个字,反而识趣趴下,这些士兵就侥幸逃过秦长官歇斯底里的扫射,这其中包括周镇宇和廉一刀,还有那两名美女,可怜有些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成为枪下亡魂,这样使得现场混乱一片,哀嚎声、埋怨声充斥着室内每一寸地方。
混乱之中,机灵的周镇宇很快召集四人在一起,然后四人在黑暗中摸索前行,很快找到大屋出口——那道大铁门。
周镇宇和廉一刀正想带领两位美女撤出大屋,正在此时,远处传来两个人急促走过来的脚步声,周镇宇判断这是守大门口的那两个士兵。
当那两名士兵推开铁门而进时,周镇宇和廉一刀即刻从左右两边暗处闪身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举尖刀刺向士兵,可怜那两名士兵连“哼”都没叫出一声,就去了见阎王爷。
周镇宇吩咐廉一刀一定要把守住这道铁门口,不能容许里面的士兵有半个溜走,说完,领着两美女逃出铁门外,而他自己即刻跑到三十多米远处的军火库。
这时,大屋内虽然还未恢复照明,但已隐约传出亮光,大概是士兵已用火柴点燃一些物品来换取光亮。紧接着,七、八名士兵朝铁门口冲过来,妄想逃离出这间大屋。
这时候,正好从大屋内传出亮光,而廉一刀在铁门口暗处,往里看比较看得清楚,他暗运真气于双手指尖处,只见他左右开弓,从指尖处崩射出两道气束,将挺着冲锋枪走着过来为的两名士兵一一打翻在地,后面那些士兵见此就显得惊慌失措,外面乌漆麻黑的,是什么力量使前面两名同僚稀里哗啦就倒地,而且看到他们俩很是痛苦的样子,士兵们心里凉了半折,于是就朝前面铁门黑暗处胡乱地“哒哒哒”用冲锋枪扫射一番,但,人再也不敢向前挪进半步。
廉一刀慌忙拉铁门躲避,幸好铁门坚实,子弹未能穿透铁门,他没大碍。
这时,周镇宇捧着两捆东西回来,他把其中一捆放到廉一刀手上,并且拉动了引燃。
随着“吱吱”的响声,那捆东西在廉一刀怀里冒着火花,周镇宇忙说道:“看身材就知道你有力气,你用尽力气,将这捆手榴弹扔到屋内面去,扔得越远越好。”
廉一刀使出吃奶的力,把一大捆手榴弹往大屋里扔去,然后迅关上铁门,并且趴下。
士兵们从黑暗中看见一物体呼啸而来,接着,惊天动地“轰”的一声,大屋塌了一大半。
“奇怪!大屋都塌了一大片,这铁门还完好无损?”周镇宇不明道。
“谁叫我有力气?把手榴弹扔得老远!”
“来!再来一捆大的!”周镇宇把手中最后一捆手榴弹交给廉一刀。
廉一刀再次往屋内扔进巨捆手榴弹。
再次听到“轰”的一声响,大屋被夷为平地,估计里面的人全都死光光。
周镇宇接着出外开着军用汽车过来,他与廉一刀合起力来将军火库内的枪支弹药搬进车箱内,足足装满一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