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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解毒(第1页)

江厉狐假虎威,和长老会笑里藏刀推拉几番,虽然被剥夺了大部分权限,勉强算是保留了左护法的虚职,不被惩处也已经是看在未来教主的面子上了。还未来得及跟长老会继续打嘴仗,便听到手下汇报季锋想要彻底把剑影的毒全解了的消息。

江厉连忙赶到主殿,只见季锋正站在一个熬煮药物的小鼎面前,拿着装满血液的碗一边搅拌一边往里倒。江孟守在季锋身边,其他的剑影陆续占据了横梁,阴影和角落,虽然看不见一个人,但是江厉却知道这里已经站满了躁动等待的剑影。

走到药鼎面前,江厉环视四周,向江孟吩咐道:“所有人都离开,围住这里,不要让任何人进来,站远点。”

江孟无声接令,默默退下,片刻后,大殿内似乎消失了一些什么,整个大殿都变得明亮些许。

江厉看着季锋的动作,脸上的表情很少见的露出一丝疑惑:“你就这么放开他们的缰绳?为什么,你每个月给解药不就可以完全控制他们了吗?难道你还想用这种方法施恩,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奉你为主?没用的,你一次性把他们的毒解了,他们也不会感激你。难道你不知道他们不是正常人吗,剑是没有感情的,用恩义收复他们只是庸人的妄想,只要你给他们解毒,下一刻他们就会全部离开,你确定要这么放走一股强大的战力?”

季锋盖上药鼎的盖子,看向江厉,诧异的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也想救他们呢?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呃,同伴?发小?你不是曾经说过要带他们当自由人吗,我这是满足你的愿望啊!说起来,你该谢我的。”

江厉冷笑:“我们剑影之间不是同伴,也不是发小。现在活着的每个剑影,都曾经跟睡一个通铺的室友刀戈相向,如果不杀死对方,死的就是自己。每把剑杀死的,发小,垒起来的头骨都能竖起一座京观,我们怎么可能把对方当做同伴?我当年只不过是为了保命才跟他们结盟,我为剑影提供庇护,他们为我提供战力,公平合理,互不相欠。至于你帮他们解毒是你的事情,我不会替他们感激你。”

药鼎发出几丝暗香,季锋加大火候,不一会儿,淡香扑鼻,主殿飘满了草药的清香。

季锋掀开系统出品的药鼎的盖子,只见药鼎中出现了密密麻麻的丹药,季锋拿了一丸,回首就塞进了江厉的嘴里:“好吧!别人的恩不帮忙记,你自己的毒解了,总该念我的好吧?你怎么像个刺猬一样,大大方方说声谢谢有那么难吗?”

江厉措手不及,舌尖一甜,只觉这药丸入口即化,瞬间感觉神清气爽。江厉愕然看向季锋:“为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为什么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为什么不怕我失去控制之后选择背叛你,为什么不在占尽优势的时候用毒药拿捏我?

江厉半晌无语,片刻后,他转身出殿,叫进江孟和剑影们进来服用解药。压在这群人身上这么多年的紧箍咒,竟然在这样一个普通的下午,毫无预兆的,被人一脚踢开,轻而易举得就像踢开一颗无关紧要的小石子。

所有人都很沉默,全都是面无表情进来,排队,服药,磕头,然后退下,没有喜极而泣的眼泪,没有语无伦次的感激,没有指天画地的发誓效忠。

这样的安静是季锋所欣赏的,只不过在一轮丹药发完之后,一把黑色的短刀,哐的一声,突然被丢进了主殿的窗户。接下来,更多各式各样的剑抛进了主殿的大厅之中。季锋满头雾水打量地上散乱的兵器,疑惑道:“这是礼物吗?”

江厉冷眼看向不断被丢进来的武器,跟季锋解释道:“这是他们的身剑。”

季锋并没有露出得意的表情,反而感叹道:“款式真多,我发现啊,这些剑的风格跟每个人都气质都很配呢。”

江厉不感兴趣的扭开头,他的身剑早就在岷江之畔断裂,就算今天还在,他也决不会送给季锋。目视夕阳落下,今天的夕阳和当年撒在岷江的夕阳一样灿烂,他看着窗外淡金色的晚霞,忽略了耳畔一声又一声刀剑坠地的声音。

他现在已经是一无所有了,身份,地位,权利,以及跟随自己的势力,他现在没有任何制衡别人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尊严,但是他还有自己,只要他还有自己,他就一定能东山再起,不需要当任何人的附属品。

奇怪的仪式在入夜之前结束了,所有人都离开之后,季锋一如往常缠着江厉上床休息,就像今天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日子,白天什么都没有发生。或者在他心中,他成为教主,解放剑影,身受重伤,全都无关紧要,不值一提。

季锋熟练的摸进江厉的寝衣内,一阵乱摸,嘀咕道:“抱你这么久,怎么还是冷冰冰的?”季锋三下五除二把江厉剥得精光,笑嘻嘻的搂住江厉劲瘦的腰身道:“没事,一会儿就让你热起来,我一直抱着你,你就不冷啦。”

江厉之前听季锋轻佻暧昧的话,从来不往心里去,不知为何,再次听见季锋不着四六的调情,突然一阵心悸,连季锋乱摸的双手划过他赤裸的脊背,都让江厉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难言燥热。

江厉从未感觉季锋的前戏这么磨人,季锋一如既往,将胸乳含在嘴里吸允。慢慢的爱抚全身,挑动他的情欲,深深的舌吻,吻得他脚软头晕。一边亲吻,一边拿那根孽物蹭江厉的穴口,就只是这样的玩弄,江厉的反应却比之前的高潮射精还要强烈。

季锋的手指,唇舌,就像带着火星,烫得江厉忍不住的颤抖。江厉的小腹一起一伏,忍住了喘息却忍不住生理反应,结实的腹肌在季锋爱不释手的抚摸下崩得紧紧的。

江厉浑身僵硬,却很顺从,他在季锋的示意下叉开腿,双腿大张,任季锋的手掌在他的阳根上揉动,然后沾着他流出的液体,滑向双臀之间的蜜穴。

江厉的感官从没有如此清晰过,他感觉季锋的手掌心热得发烫,手轻柔的拂过蜜穴,然后狠狠揉弄穴口,掌心烫着穴肉,力度催逼饥渴,掌心的温度刺激得江厉发出一声惊喘,这喘息里的无助和暗藏的情欲让江厉对自己的声音感到陌生。

他的脑子被情欲熏得发昏,大腿无力的倒向两边,他只希望季锋不要再玩花样,现在只是一只手而已,就把他揉得差点丢丑,他难堪的感觉到肉穴有莫名的液体在往外流。

季锋将他的穴口揉到发麻,蜜穴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一样似有若无的嘬着敷在穴上的掌心,他将三根手指坚定的插进了江厉的后穴,艳红的小嘴贪婪的吞下了插进来的异物,红色的穴肉,雪白的手指,饥渴的小穴迫不及待的吸允着一切能满足它的东西。

季锋用手指勾了勾江厉的穴肉,调笑道:“好骚。是不是很想被操?你是不是被我操熟了?”

江厉半睁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闻言眼神清明了一瞬,咬牙道:“要干快干,别那么多废话。”

季锋凑近江厉的耳朵吹气道:“好心急啊,别急,今天好好伺候你。”

季锋的手指突然快速的进出江厉的小穴,每一下都狠狠钻在对方的敏感点上,江厉紧紧皱着眉,止不住的咽着口水,泄露出无法抑制的鼻音,无比煽情。

季锋在指奸到差点高潮的时候突然停止,拍了拍江厉臀侧,示意翻个面。两人在床事上已有默契,不过江厉向来是不配合的,今天不知怎么,江厉居然是否配合,不需要季锋强行按住,他默不作声的翻身,跪趴着把臀部朝向季锋。

季锋把住对方线条分明的双臂,强硬的后入了江厉挺翘的窄臀,然后又重又快的狠狠操弄了起来。

这个姿势无疑是很羞耻的,身材高大健美的男人跪在床上,双臂像缰绳一样被身后纤细高挑的男人把住,上半身没有着力点,只能被对方完全掌握在手中,像一只母狗一样被操得意识迷乱,狼狈不堪,臀部被迫翘起,不能保持一丝高傲的仪态。

江厉却没有机会去关注自己是什么姿态了,他在被进入的一瞬间就进入了干性高潮,紧紧只靠着后穴被操弄便直接潮喷,然后就着淫液的润滑,被更加猛烈顺畅的操弄。

他几乎失去了时间的意识,整个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被操弄的后穴中,没有意识到自己从被后入开始,就没有再控制自己的呻吟,整个主殿,都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肉穴被操弄的水声,以及江厉淫荡又充满男人味的低吟和偶尔经受不住的时候突然高昂的淫叫。

后入的姿势里,高潮来得很快,季锋抽出鸡巴缓了一下,江厉的屁股突兀的离开了鸡巴,翘在空气中止不住的抽搐痉挛。

季锋餍足的把他翻个面,正面插入了他抽搐中的后穴,江厉迷迷糊糊的伸手想要推开他,他觉得一直持续的高潮已经有点承受不住了。

季锋按住了他的肩膀,毫不容情的开始了下一轮的打桩,江厉痛苦的抓紧了床单,一边挨操,一边蹬脚挣扎,床单都被蹬裂。无论如何挣扎,后穴遭受的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却恒定又漫长,江厉靠着自己过人的体魄,勉强忍受了季锋的二轮射精,三轮射精。

穴肉越来越敏感,敏感到疼痛,水流得到处都是,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女人,或者说什么母兽,后穴居然能一次又一次的潮喷,前面也射得一塌糊涂,只能一滴滴的往外漏,他觉得自己快被操坏了。

等到季锋抱着江厉的屁股又准备来一次的时候,江厉终于一掌向季锋拍过去,理所当然的被镇压了,江厉觉得自己的穴口已经被操烂了,终于忍受不住开始求饶:“放开我放开你这个禽兽!我不行了!”

江厉的求饶和痛骂让季锋更加兴奋,抵着江厉的前列腺狠狠磨动,终于让江厉发出一声惨叫,一道混杂着精液的液体从江厉的下体射了出来,把这张教主才能睡的大床尿得一塌糊涂。

江厉剧烈的挣扎起来,季锋强硬的按住他,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尿射在床铺上,又长又急,羞愤之下,他的后穴越夹越紧,季锋爽得不行,狠狠加快速度,发起最后的冲刺。

在失禁的关头被操弄,那滋味无比酸爽,江厉又是爽到失控,又是羞恼恐惧,整个人处在崩溃的边缘。虽然被季锋抱住腰和手臂制住他逃离的动作,他的臀部仍然像一条离水的鱼一样剧烈的前后摆动,剧烈抽搐颤抖。

就这么操了一会儿,在季锋射进来最后一泡浊液的时候,他翻着白眼,半睁着眼陷入了绝顶高潮的空白期,口水都失控的流了一下巴,虽然季锋射进的是他的屁股,他却觉得对方的味道已经贯穿了他整个整体,他控制不住的高潮到干呕,好像鼻尖已经闻到对方精液腥膻的味道。

在晚上偷偷过来的江孟,本是心潮澎湃之下睡不着,想要过来帮季锋守夜的,来的时候在很多阴影的地方看见了熟悉的身影,看来今夜无眠的人不止他一个。

江孟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主殿,猝不及防的听到了一声男人爽到极点几乎像被戳了几刀的呻吟声,差点从空中掉了下来。

江孟回到总坛才一天,就见证了如此多的离谱场面,晚上又大开眼界的见识到两个主子的激战,江孟神色恍惚,木头桩子麻木的一样找了个树冠躲避,可是奈何耳力太好,主殿里的激烈战况对他来说一览无遗。

主子和新教主,是这种关系吗?主子现在是新教主的男宠?如此受宠,以至于他们都被爱屋及乌,一夜之间获得自由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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