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扭脸看成波,“怎么解释?你来。”
成波上前,“就是山谷里,就你秋姨在喊,她是吓得乱叫。”
“成波,”娥子大声。
小秋秋仔细想着,“嗯嗯,我知道了,秋姨,害怕骑马,”
英子和成波大笑起来。
娥子打了一下成波。“让你讲,你就说我的糗事。”
英子带秋秋出去玩,成波掏出报纸包着的两沓钱,“我妈说让你保管,这么多钱,我也不放心,”
“咋这么多?”娥子抱着。
“我妈说让我把阿肯的钱还了,她不赞成我借钱,嘿嘿,说丢人,她取了自己所有的钱给我们装修房子,”
娥子翻眼看他,“我就知道,阿姨不赞成,”她抱着钱,担心道:“放我这也不安全,明早我跟你去州上,咱存上,活期的,用多少取多少,等你上班的时候就取出来给阿肯带去。”
她坐在桌前打开报纸,一沓崭新的钱,她都没见过这么多钱,“那个,成波,你妈的钱,咱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用,也算咱们借的,以后给他们还。”
成波弯腰在娥子的脸颊亲了一下,“怨不得我妈喜欢你,你总能想到他们不易。”
“你少给我带帽子,他们是他们,你的必须给我,你的就是我的。”娥子仰脸看成波,眼睛溜圆的瞪着成波。
“那是,我的钱就是你的钱,我这个人也是你的人,你别光喜欢钱,还得喜欢我这个人。”成波厚脸皮说道。
“去去,又来了,你注意点,英子儿子在,”
第二天,娥子去州上把钱存上,还有爸爸给的存了两张活期,她把存折塞进自己随身背包的夹层。
木工师傅已经住进房里了,房子像工地了,有师傅在腾杂物间的东西了,娥子想象着自己的书房呢!娥子想成波说干就干,很有魄力。
星期天,娥子和英子带着秋秋,来到王晓的家。
“咚咚,咚咚咚,”娥子敲着门,好半晌才听到里面有响声。
门打开了,王晓头上包着个头巾,弱不禁风的、软绵绵的子。
“小不点,你这是怎么了?病了?”娥子着急问道。
英子抱着秋秋进了房间,“你家王暮呢?”
“他不在。”王晓没力气地说道。她看着英子怀里的孩子,“啊,这是小秋秋吗?这么大了?”
“嗯,我们带他来看你,”英子放下孩子,“秋秋,叫姨,晓姨,”
秋秋看向王晓,小声喊:“小姨”
英子纠正,“晓姨,”
娥子上前,“行了,小姨也不错,本来小不点就是小的。”
王晓有点惨笑,娥子觉得就是惨笑的样子。
王晓搬出零吃给小秋秋。
“我要躺着,”她有气无力的对娥子她们说。
娥子和英子对望,看着她包着的头,英子说:“你这是怎么了,包着头,头疼?”
王晓站起来往卧室走,娥子跟着,英子转身对秋秋说:“你在这里吃东西,妈妈进去跟小姨说会话,你要听话,不许闹人。小姨生病了。”
“嗯,我不闹人,”小秋秋很懂事说道。
“我流产了,”王晓躺下去,看着屋顶,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娥子看向英子,英子上前坐到床边,“没啥啊,还会有的,你,别难过。”
娥子坐在另一边,两人就那么望着王晓,娥子说:“怎么会流产?你不知道吗?”她想起尹翠玲都不知道自己怀孕。
“哇,哇,”王晓忽然大哭。
英子和娥子吓坏了。
英子站起身走两步弯腰趴到王晓身边,“你别哭呀,好好说话,哭对身子不好,你这也是坐月子呢,听老人们说这样的月子要注意,很伤身体的。”
“呜呜,呜呜,”王晓变成抽泣。
娥子也上前,她把手伏在王晓的手背上,“都会过去的,”她不知道说什么。
“是他推我,是他,是他把孩子,推掉的,我,我恨他。”王晓哽咽着说。
“啥?”
“啥?”
两个好朋友愣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