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居然笑了,唇很薄,红的很艳,看起来很冷利的形状。小南根本想不出这张嘴巴怎么做出刚才那么,粗暴、淫猥的事的。
“宝宝,我会的,”眼神又凉又黏地落在人身上,把浑身白嫩肉的小朋友看的一激灵,脸色逐渐狐疑,“我会,好好赔罪的。”
重音也古怪地像个刚学人话的妖怪,若隐若现的舌尖猩红……他强压着膨胀的内心,装成好人样子。
慢慢掀起小女孩洁白的裙摆。
蛇一样,又回到原本的位置。
胸乳间还是一片腻白,奶子在昏暗的光下更红,更像没钱住酒店的小雏妓,很穷的,看到一个客人就拉到小巷里,掀起裙子给客人吃奶。
上一位客人粗暴的痕迹还温热着,就迫不及待接下一位。
好骚的小妹妹。
思绪多放浪,他多克制,呼吸没敢重了,近乎于屏气地靠近刚刚大口吃到的奶肉。
香滑软嫩的口感还残留在记忆力,陆昭眸色越深沉。 眼睫投下浓墨样的阴影,他更近,从沉甸甸的奶球下面开始舔。
很柔和的舔,好像动物一样用唾液镇痛,舔的妹妹哼哼唧唧,抓在肩膀上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他。
他的下半身长久地挺立、禁锢、吐出浊液,陆昭呼吸一点点,一点点深重。
等舔到妹妹捏他的手力道很小,从来不是好人的家伙才温吞地露出獠牙,藏在舌尖后一点位置的舌钉被他捂热,金属光滑但坚硬的质感很有意思。
尤其在舌面粗沥的情况下,他绕上比奶肉更嫩更绵软的奶晕,慢慢让笨妹妹放松警惕,然后悄悄地,包含住整片樱红色皮肉。
唇瓣和刚才大力吸吮时不一样,很轻,像一朵花,小南有点热,有点晕,另一边持续的肿胀让这边温柔感觉更加鲜明,更加让她松松地倒下,全靠陆昭的力量撑着。
喘息也绵绵的,很轻。
这会儿没听到陆昭喘了。
蛇是非常耐心的猎手,陆昭想。
这个人不仅含着奶晕,整片舌面被他拿来当做讨好的工具,并不细绵的触感带了一点纱质,很像水润湿的纱布表面、粗糙,但是在滑。在细细地磨着奶晕滑,舌钉也被按压着,一寸寸舔舐遍柔粉的乳尖。
恰到好处的颗粒感带来的是全然的快感,那些悦动的瘙痒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销声匿迹,只没被舔过、还在滚热麻痒的,最敏感的那处。
小南晕乎乎地把奶子挺了挺,骚嗒嗒地往别人嘴里塞,“里面……里面也有点痒呀。”催促声嗲嗲的,一副被伺候舒服就翻肚皮的小猫样。
陆昭很慷慨地刮过一整条肉缝——“哈啊……”小女孩绵绵地喘息,出一声好甜好舒服的呻吟,尾音颤颤地勾着旁人耳膜摩挲。
他也在窄缝外面慢慢地摩挲。
唇舌下的皮肉好像在变烫,变薄,传递出悦动的心跳,只要稍微用些力,声音就会杂乱地活蹦乱跳。
小南捏捏他,尝到甜头的小女孩又开始催。
陆昭弯了弯眼,手又固定回腰胯的那个位置,湿热的长舌一挑一塞,攻进羞涩到只容纳过奶头的小缝里。
更湿,更热,更香的肉缝,好像奶子上的色情小穴,现在哀哀怜怜地包裹着他的舌尖,好谄媚地在翕张着呢,天生就是要被插入的。
被破处了,骚奶子。
趁妹妹手软脚软地哼着,陆昭把更长的一段顶进去,他舌头薄,很容易钻进缝隙里舔开什么,柔韧的湿滑长舌就这么绕着奶头,配合嘴巴的吞咽,乳肉拿口腔给刚吃过鲜的贪婪止痒,磨得小南腰肢在抖,奶子也在抖。
说话鼻音有些重,好像困倦了,“啊……进去了,舌头,别,有点……怪,哈……”
他轻轻摸了摸妹妹细腰安抚,把奶头包在舌面上磨,用舌钉顶着柔韧的石榴籽压,先是轻轻地,很好缓解妹妹奶头连着乳房里面麻痒,然后用些力,舌钉极坚固地碾着小肉豆压。
“呜!”好怪,主播后脊凉,没弄明白这是动物的本能在预警,在温水煮青蛙的温吞快乐中逐渐迟钝,连舌钉开始勾着奶头往出拽的行为都没怎么做反应。
只是快感很重,很温和,也很怪。
奶头和主人一样笨,反抗都没,就被吃出色情的凹陷外,也说不定是聪明的小婊子奶头,就要被吃出来和另一边一样狠狠玩弄?
陆昭吮了一下被玩出来的石榴籽,唇舌离开时舌钉很用力地碾着奶头刮走,柔韧的骚籽一副引诱人咀嚼,拿来磨牙的无辜样。尖滑的快感触电一般流窜全身,逼得小南嘴巴里溢出长长一声哭吟,奶头被刮的通红,和奶子一起颤颤。
罪魁祸又挨了一下,但是暗爽。
奶头湿漉漉,带着别人口涎挺立在乳肉上,还小小一个,但舌钉压出一点印记来。自以为很清纯很骄傲地藏在肉缝里呢,都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侵犯到拔出来了。
陆昭又亲一口,把小小的乳头含在嘴巴里吸一吸,舌钉压着奶孔磨一磨,一磨妹妹一抖,还来捏自己肩膀。
他恋恋不舍嘬了最后一口,银丝断裂,妹妹慢慢喘着,奖励似的拍拍他脑袋,哄小狗一样,就立马把另一边奶挺过来,好不知廉耻给人吃。 “这边嘛,这边也要赔罪哦。”小南声音晕陶陶,有点醉醺醺。
完全被快感蛊惑住,一小会儿也不等,人不动作她就挺着最骚的荡妇奶头,拿扁扁的肉葡萄去蹭陆昭的薄唇。
很软。
只蹭了一下,就被人连着含住,只含着红肿的大奶头,奶肉被冷落在外面,妹妹又脑袋晕晕地挺起来腰,用奶晕软乎乎地蹭他闭合的唇,蹭到下巴,或鼻尖。
“好累的……你主动一点呀。”小主播恶人先告状地踢他一脚。
陆昭趁她磨自己的功夫,手顺着臀线,从后腰滑进内裤边,一点点,往下。
潮湿的,弹性布料把手挤在内裤和臀肉中间,小屁股很热,软滑Q弹,小南不继续蹭了,“嗯?”一声。
陆昭顺势把奶肉含在嘴里,她就哼出一口气,手搭在人脑袋上,借力放着了。
没注意到小屁股被上下其手地摸了一遍,最敏感的感官全部集中在更为耐不住磨的受伤奶头上,清瘦修长的骨节慢慢,顺着两瓣软肉中间挤挨出的一条肉缝,摸到床,挤着幼嫩肥润的一团白肉。
只碰一下,什么吐出一口水,蔓延着泡上陆昭的指尖。
他稳不住手,指尖颤抖,额角青筋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