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房间,就这样径直路过冉雪的房门下了一楼。车停在楼下,刚开出没多远,齐悯的电话打了过来。
虞听靠边停车接听。
齐悯:“去哪儿了?你怎么走得那么快?”
虞听:“冉家。”
“冉家?你找冉雪复合去了?”
虞听淡声说:“找冉伶。”
“找冉伶……就是那天晚上接你回家那个姐姐啊?”齐悯饶有兴趣,“你找她干嘛?”
“结婚啊。”虞听说得坦荡。
结婚……
齐悯愣了两秒,笑出声,“虞听,真有你的。你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真不择手段。她看起来确实比冉雪要省心不少。”
虞听说:“我挺好奇的,时宜给了你什么好处?”
“哈哈,当我的模特儿算么?”
“算啊。”虞听说:“毕竟她很难约。”
齐悯:“所以呢?”
“所以?”
“时姐没跟你示好吗?打算跟你复合什么的。”
虞听懒倦道:“她说她要补偿我。”
“那你怎么想的?”
“看我心情。”
齐悯笑骂:“你不是都要结婚了,还看你心情?”
虞听看向窗外,“形婚而已。”
“对哦~形婚而已。”
领证
高热在深度梦境里慢慢被稀释,冉伶醒来面对的是冷却过后异常冷清的房间,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找手机,不顾眼睛的不适应在黑暗中解锁屏幕,可界面空荡荡的。某人趁她睡着走了,却没有给她留消息。
拥抱的温度究竟是虞听的拥抱还是冉伶被困在高烧的被窝里被缠住的梦?冉伶一时也难分得清,有点儿脆弱,她点开虞听的聊天框,告诉她:【我刚刚做梦了】
屏幕对面的虞听可能在忙,没有马上回复,冉伶垂眸盯着屏幕,有点儿固执倔强的意味,一直在等。
大概五分钟后,虞听:【梦到什么了?】
冉伶:【梦到你来家里看我】
虞听问:【就只是去看你吗?还有呢?】
“”她似乎话中有话,惹得冉伶又满脑子都是她们拥抱在一起的细节,虞听是如何将她拉进怀里,如何抱她哄她……刚刚退烧脸颊又燥热起来,好一会儿,冉伶才回:【我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