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吧?南英儿!”南昭敏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南英儿不耐烦地皱起眉头:“什么啊?又来找什么茬?”
南昭敏被气笑了,敢做不敢认?这是算准了她没办法直接说昨天是她们将抒玉绑进了天书坛?
“南英儿,你敢做不敢当?”南昭敏一拍桌子,引得整个元生堂的元生都瞩目过来。
南英儿见周围视线纷纷聚过来,瞬间火起,站起来怒视着南昭敏:“你什么疯?若是疯病没好,还是尽快回宫好好治治吧!”
李抒玉拉过南昭敏,轻声安抚:“昭敏,别生气。反正那人的画像我已经交给了监长,相信不出几日就能锁定是哪个室的侍女,到时候证据确凿,那人自然抵赖不得。”话落,李抒玉神色淡淡地看了南英儿一眼。
“南英儿,自求多福吧!”南昭敏朝着她冷笑了一声。
南英儿翻了一个白眼,扭头坐了回去。
李抒玉上前几步,对着南英儿轻声开口,却十分坚定:“南英儿,昭敏从来就没有得过什么病,若是你再胡言乱语,那才是真的神志不清。”
南英儿闻言瞬间回头,对上李抒玉警告的眼神一时怔愣住了。
李抒玉转身拉着南昭敏离开了这边。
南昭敏回头朝着南英儿做了个鬼脸,南英儿盯着二人的方向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李抒玉!小小官家之女,也敢和我叫嚣?
“你真的将画像交给了监长?”南昭敏和李抒玉寻了一处坐下,悄悄在李抒玉耳边小声问道。
李抒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天学监这道禁令十分死板,无论是什么理由没有天学监的谕令进的天书坛,都会遭受处罚,严重者直接逐出学堂。
就算她告诉监长有人绑了她进去,她也未必能全然脱得了关系。
原因是,那天书坛中每次大考、甚至是典生进皇殿的考题都是在此编撰的……想必,那里面应该已经有这次大考元生考试的内容了。
历年要是典生试开始时期,皇宫里头都是要派礼狱司的人过来警戒的。
如此一来,就算她举报,可能也落不了半分好处。
“没事,抒玉,绝对不会让人白白欺负了你去!”南昭敏眼底似乎冒出熊熊火光。
李抒玉被昭敏这副认真的样子逗笑了,附和地点了点头:“好!”
“玉儿!”
李抒玉顺着视线,现李之行和太子还有一批典生全都过来了。
“大哥哥,出什么事了吗?怎么典生们都过来了?”李抒玉不解地问道。
李之行有些严肃地回道:“监长在查昨天夜里是谁进的天书坛。”
李抒玉心一紧,昨夜那块麻袋还明晃晃躺在天书坛大厅里头呢。
下意识转头寻找,见那人正趴在那儿补觉,旁边的乔羡之还在奋笔疾书中。
李之行顺着李抒玉的目光,视线落在了南容宣身上,温声问道:“玉儿和容宣世子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