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新城侯“王国兴”,新乐侯“刘文炳上殿觐见”随着小黄门一声声的通传下,只见两位身穿蟒袍腰着玉带的中年男子来到大殿内。随后躬身跪拜道”
“臣新城侯王国兴叩见陛下”
“臣新乐侯刘文炳叩见陛下”
崇祯见此情形便从龙椅上起身,绕过御案来到殿下,亲手扶起两位勋贵起身。
两位侯爷此时也是受宠若惊,毕竟自己在京城一向是低调做人,在众多勋贵中也是毫不起眼的存在,两人也从不与朝中大臣结交,今日突然蒙圣上召见,也是心中茫然忐忑!
“大伴,给两位侯爷赐座”
王承恩闻言立刻让两名小太监搬来御座置于大殿中!
两位侯爷对视一眼,随后躬身拱手道:“臣等谢陛下隆恩”
待得众人落座后,朱由检才缓缓开口:“今日召两位前来宫中,是想向两位咨询一下京营现状,朕久居深宫,对京营之事也不甚了解,如今朝局动荡,内忧外患,朕知两位卿家乃是国之栋梁,忠心可鉴。今日朕与两位知无不言,决不因言获罪。两位爱卿何以教朕?”
两位侯爷闻言内心惶恐,犹豫后起身说道:“禀告圣上,臣何德何能可教圣上,京营之事向来是成国公朱纯臣提督营内事务,我等切无揣测之心”
其实也难怪两位侯爷如此反应,之前的崇祯对成国公信任有加,对京师其他勋却算不得多亲近,加上这些年来对朝臣动辄打杀,今日突然召集他二人,开门见山的讨论如此敏感话题,自然第一反应是惶恐不安,以为皇帝是在试探!
“成国公?哼!尸位素餐祸国殃民的蠹虫罢了,两位爱卿不必担忧其它,朕说了今日不因言获罪,也诚心将两位视为国之忠臣,栋梁之才,你我君臣今日坦诚相见,不必如此小心!”
新乐侯刘文炳见状便不再迟疑,立即回道:“圣上如此信任微臣,微臣再推辞便是不明事理,愧对皇恩了”
新城侯见此也是附和道:臣今日妄自揣测圣上之英明,还请圣上恕罪”
“不妨,今日你我君臣同心戮力,便是朕之幸事!”
相互寒暄几句后朱由检便切入正题
“两位爱卿,京营之事具体如何,还请如实向朕道来!”
“朕今日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去办,派密探去调查京师勋贵和各地藩王的不法事宜,再将证据整理成册交于王承恩”
王德化闻言一惊,圣上这是要对勋贵和藩王动手了?不过这些跟自己没关系,自己只要把事情办好,就越能得到皇爷恩宠,内廷依附于皇帝,皇帝的信任就是他们最大的依仗,其它的都得靠边站!
“皇爷,奴婢一定把事情办妥”想到这里王德化立即开口回道。
朱由检点了点头,随后轻声道:“锦衣卫中有不少勋贵子弟的恩荫出身,所以将此事交于东厂来办,到时再由锦衣卫去执行。只要你能用心王事,朕必不会亏待与你”
“今日奴婢幸得皇爷委以重任,奴婢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朱由检摆了摆手:“好了,用心办差,先退下吧”
“奴婢遵旨,奴婢先行告退”王德化说完便缓缓起身往大殿外退去!
朱由检还在思衬间,只见王承恩从殿门走了进来:“圣上,两位侯爷到了,是否现在传召进殿?”
“宣”朱由检回过神来吩咐道。
“宣新城侯“王国兴”,新乐侯“刘文炳上殿觐见”随着小黄门一声声的通传下,只见两位身穿蟒袍腰着玉带的中年男子来到大殿内。随后躬身跪拜道”
“臣新城侯王国兴叩见陛下”
“臣新乐侯刘文炳叩见陛下”
崇祯见此情形便从龙椅上起身,绕过御案来到殿下,亲手扶起两位勋贵起身。
两位侯爷此时也是受宠若惊,毕竟自己在京城一向是低调做人,在众多勋贵中也是毫不起眼的存在,两人也从不与朝中大臣结交,今日突然蒙圣上召见,也是心中茫然忐忑!
“大伴,给两位侯爷赐座”
王承恩闻言立刻让两名小太监搬来御座置于大殿中!
两位侯爷对视一眼,随后躬身拱手道:“臣等谢陛下隆恩”
待得众人落座后,朱由检才缓缓开口:“今日召两位前来宫中,是想向两位咨询一下京营现状,朕久居深宫,对京营之事也不甚了解,如今朝局动荡,内忧外患,朕知两位卿家乃是国之栋梁,忠心可鉴。今日朕与两位知无不言,决不因言获罪。两位爱卿何以教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