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紀言聲音冷冷:「不用,你對我的身體有什麼疑惑,可以隨時進行實驗。」
阮紀言直接戳破他那可笑的偽裝,埃爾博士愣了一下有些尷尬。
「你別怕,我不會對你做任何實驗,我發誓。」埃爾博士的聲音愈發溫柔,阮紀言卻無動於衷。
「白玫隊長的葬禮辦好之後我就會離開,到那個時候誰都阻止不了我。如果你對我還有什麼想了解的,最好抓緊機會。」阮紀言直接把她之後的計劃告訴他,因為就像她說的那樣,她想要走沒有人能夠阻止她。
「白玫隊長,不會辦葬禮了吧。」埃爾博士笑了笑說道。
「什麼意思?」
第78章
遊戲加載中
阮紀言有些不解,她不明白埃爾博士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白玫隊長不會辦葬禮,是因為什麼?
阮紀言想起在最高監獄裡周副隊長跟她說過,白玫隊長臨走前寫了兩封信,一封是給她的,另一封就是給埃爾博士的遺體捐贈自願書。
「是因為捐贈書,所以不打算給白玫隊長辦葬禮嗎?」阮紀言問埃爾博士。
「……」這一次,埃爾博士沒有回答阮紀言,他好像有什麼苦衷。
阮紀言眼神真誠又熾熱,像要將人燃化,埃爾博士沒有抬頭看她,轉身走進實驗艙。
他的樣子好像在隱瞞什麼,阮紀言眼睛微微眯起,仔細思考著什麼。
她覺得白玫隊長的死絕對不簡單,要麼就是他們要拿著白玫隊長的屍體做其他事。要麼,就是白玫隊長的死因有問題?
不管怎樣,得先找到白玫隊長的屍體,到時候大概就能猜到是什麼原因了。
此後幾天,她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子,在這冰冷黑暗的實驗室里昏昏度日。
聽埃爾博士說,陳曦情況好轉了很多,前兩天齊韻她們倆還想要來看看她,被在外面駐守的軍隊的人員攔了下來。
因為她現在不僅是實驗助手,還是一個基地罪犯。
阮紀言戴著乳膠手套,左手拿著一把止血鉗,右手端著一塊小鐵盤,上面放著幾塊暗紅的血肉。
她想了一下,好像好久沒有見到過她們,她自己的小貓和那個撿來的孩子也非常久沒有見過了,不知道小孩長大了多少,她的小菜還在不在。
不知道是不是時間太長的原因,阮紀言刻意去想這些回憶時已經記不得太多了,腦海里僅存的那些回憶還是非常模糊的。
還有方明……不知道他變成感染體之後去了哪,現在喪屍進化,越來越多的人知曉了喪屍體內有晶核,他會不會已經被人圍剿而死了。
一瞬間,阮紀言心臟漏了一拍,莫名有一秒心悸。這個感覺很熟悉,她之前在自己公寓時有過很多次這種感覺,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一個黑暗角落看著她。
這種感覺又回來了。
「紀言,你怎麼了?」埃爾博士發現她愣在原地臉色不太好,擔心地問。
阮紀言回過神來搖搖頭示意埃爾博士不用擔心,然後把止血鉗放下,將小鐵盤遞給埃爾博士。
埃爾博士接過東西,看著她有些發白的臉色道:「今天就先這樣吧,你去把衣服換下來洗洗手休息去吧。大概是這幾天太累了,你的臉色很不好。」
「謝謝,我會的。」阮紀言點點頭,等埃爾博士進了實驗艙後她轉身走出實驗室,換下身上穿戴著的防護服,洗了手。
洗手台上有一塊鏡子,不算大但是能看到脖子以上整個頭部,阮紀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不知是不是因為長時間不曬太陽,她整個人比之前白了好多,臉上也少了些血色,仔細看可以發現蒼白的皮膚下好像還有些烏青。
她對上鏡子裡自己那雙特殊的眼睛,紅藍雙眼裡沒有一絲情緒,像一潭死水。
自從那天從柳河研究所回來她就沒有睡過一個好覺,閉上眼總能看到一些模糊的斑斑點點的幻象,不可怕但是自己的心總跟著被牽扯的很亂。
自從她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之後,阮紀言內心總是很不安,就好像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在阮紀言意識到這件事之後,身邊的確發生了一些讓人手忙腳亂的事。
——
夜已深,阮紀言靜靜躺在實驗室隔壁的休息室,因為她身份特殊,不能出去實驗室外活動,於是平常埃爾博士的休息室就成了阮紀言的住所。
休息室里只有一盞檯燈,燈光很昏暗,她躺在躺椅上盯著天花板在聽隔壁實驗室里氧氣艙里怪物的呼吸聲。
倒不是說實驗室有多不隔音,而是因為阮紀言如今的身體,十幾米之內的聲音哪怕是隔著很厚實的牆壁她也能聽得見個大概,更何況現在整個實驗室里都靜悄悄的。
她一開始有些煩躁,大概是因為很久沒有能夠閉上眼睛好好的睡一覺,又或者是她自身的改變,阮紀言起身想要去看一看的,但是在知道休息室的艙門也是受權限管理之後她就沒有再掙扎過。
只是每天這樣靜靜數著那呼吸聲度過。
她剛數到五百的時候,感受到了有人出了電梯門想要往實驗室走來。
阮紀言動了一下,聽著外面的人猜測他想要幹什麼。
實驗室本就設置了很高的權限,因為她來到實驗室,外面更是多了好幾個軍隊的人在輪班值守,能夠進入實驗室的人應該就是那幾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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