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进了好不好,疼死了,太大了,要坏了。。。。。。呜呜。。。。。。”她抽泣着,求男人放过她。
可闫靳已经深入洞穴,怎么可能就此离开,他也难受,即便女孩的穴被他用三根手指疏通过,但也只是前部分,再来他的鸡巴特别粗大,屄里的环境压迫着他,他进退两难,实在是太紧了。
没想到这张疯狂流骚水的小嘴竟这么能吃鸡巴。
“不想要为什么夹那么紧。”
闫靳推动着胯部,撬开了宫颈口,深入内里。
蒋诺澜撑起身体挣扎,“太深了,太深了,要坏了,好疼啊,不要进去了,呜呜呜。。。。。。”
她哭得很大声,可恶狼并不会怜香惜玉。
男人终于将自己的性器完全插入女孩的屄里,他觉得这是一个漫长且难忍的过程,听着她的抽泣,他俯下身体贴紧她的背脊,从身后搂着她。
两人二合为一,紧密相连。
他没有动,就这么埋在她身体里让她适应他的存在。
“退出去好不好?”宽阔的怀抱让蒋诺澜得到了些许安慰,可私处过于撑大饱胀,让她非常难受,更不用说一直闭合状态的通道被坚硬的肉棒捅入至最深之处,那层阻碍撕裂之后痛得她浑身颤栗。
两人身高相差很大,她脑袋正好在他肩窝处,闫靳低头吻着她顶,轻声哄道:“忍一下,放松些,别把我夹断了,嗯?”
男人充满磁性的嗓音温柔似水,得到了安抚的蒋诺澜眼泪更多了,心里特别委屈,自己居然就这么交代给了他,可心底深处却又从他身上得到了充足的安全感。
心里满满的,穴里也胀胀的。
男人真是无论身心都给予了她最高的满足。
“你要是动了,会很痛。。。。。。”
“嘘~不怕不怕,小兔子乖乖,等会就舒服了,短暂的痛苦之后便是永恒的快活。”闫靳也是第一次,但是不代表他没做过“市场调查”不知道行情。
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沉迷于性爱之中无可自拔,甚至这社会上大多数人看起来衣冠楚楚、禁欲矜持,实则或多或少都有性瘾。
没办法,老天在创造人类的时候,就决定了交配不单单是繁衍,更是获取极致快乐的手段。
“真,真的会快活吗?”蒋诺澜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她吸着鼻子,用后脑勺蹭着男人的锁骨,以示亲昵。
闫靳瞧她这么温顺乖巧,收拢手臂,将她抱得更紧实,心里对她更是欢喜,“当然,这是常识,没人告诉过你?”
“有。。。。。。但我不是很相信。”她本来是信的,只是男人的粗大乎想象,刚才那一瞬间的痛让她有了阴影。
“乖宝贝,以后听我的,让你天天有鸡巴吃,让你天天性福。”
蒋诺澜蹙着眉头,嘟着嘴反问:“上次不是说你听我的吗?你不是要当我的小狗吗?”
对啊,怎么突然反过来了,她应该是拥有主导权的一方啊。
“让主人性福是小狗的义务,但是主人要配合才能让我们都快乐,所以主人才要听话,汪汪汪!”闫靳脸皮很厚,根本就不害臊,学着狗叫哄得蒋诺澜心花怒放,根本没有细思他话里的陷阱。
女孩小声地答应,没现男人出了得逞的轻笑。
“我要动了,主人?”
“。。。。。。你,你慢点。”蒋诺澜不再反对,只是怯怯地提醒他。
闫靳没回答,松开怀抱离开了她的身躯,挺起胸膛,握着她的腰间,那处地方早在先前就被掐得青紫了,不止这里,她身体好几处全是暧昧的掐痕。 胯部缓缓往后退,紫黑的大肉棒也跟着退出,龟头刮过宫颈口,又慢慢地擦过肉壁。
蒋诺澜倒吸一口凉气,“嘶。。。。。。啊!”
痛,还是痛的,可为了两人今后的性福,她只好硬着头皮忍耐。
鸡巴只退出了一半,接着又往里插入,闫靳技术似乎很好,无师自通,天赋异禀,慢慢地在同一个地方摩擦着,让她更容易适应。
浅浅的抽插刺激着敏感的紧密屄腔,嫩肉紧贴鸡巴,皱褶如小嘴咬着柱身,像是不让它行动,可又被它所吸引。
插了好一会儿,闫靳终于感受到女孩的屄里不再那么紧绷,淫水像不要钱似的开始分泌出来,裹着肉棒。
两人的性器都异常火热,像是在锅里烹饪着,可谁都不会觉得烫,这温度恰恰合适,舒服得让两人都觉得泡在神仙水中。
客厅的空调开得很低,可两人还是热到湿透了,甚至分不清连接之处沾满的是汗水还是淫水。
只是他们根本没空去想着渐升的体温,被浅插的蒋诺澜侧脸贴着沙,丝黏着脸颊脖颈,臀部高高举起,男人在身后小心翼翼地耕耘,她闭眼感受着,似乎能体会到一丝的快活了。